仰起头，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明晃晃的歧视。
江凯取出一支烟咬着，清脆的火机声，江凯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半晌眯眼吐出烟雾，舔了舔嘴角。
有些苦涩，江凯把打火机撂在操作台上。
发动汽车开出去，江凯在路上接到孙巍的电话。
&ldo;中午有时间么？&rdo;
&ldo;没有。
&rdo;江凯说，&ldo;得应付公司的老头子。
&rdo;
电话那头默了几秒，说道，&ldo;你弄新公司不是为了放开江氏集团？&rdo;
江凯眯了眼，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
&ldo;孙总‐‐&rdo;
&ldo;你还舍不得江氏集团么？那都烂成什么样了？扶不起来，别浪费时间了，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接。
&rdo;
江凯叹口气，半晌后说，&ldo;得给那些人安顿下来，不能让他们劳累半生，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rdo;
孙巍倒是没想到江凯能说出这种话。
江凯又说，&ldo;走是最容易的，拍拍屁股收拾行囊天大地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rdo;
漫长的沉默，孙巍听到电话那头江凯的呼吸声，他试探着叫，&ldo;rry？&rdo;
江凯回神，发动汽车开出去，嗤的笑出声，&ldo;就去年，江氏闹出最大丑闻的时候。
那天我走下车，看到江氏大厦门前那些绝望的眼，我真迈不开腿。
&rdo;
江凯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这个怪圈，这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但他就是绕不出来。
他活在泥沼里，等待着黎明，等着着黑暗。
日复一日，他那段时间状态差到了极点。
&ldo;还有其他的事么？&rdo;江凯不想再聊下去，他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ldo;晚上总有时间吧？吃个饭？我找到一家很不错的餐厅。
&rdo;
&ldo;要去h市。
&rdo;江凯说，&ldo;有个合同要签，我得过去。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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