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那照你这样说,那个,那个女孩是故意把我们骗来的?是了,这里的人都不可信任,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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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管不上什么一伙不一伙的了,反正知道了又怎样?在这个鬼地方想找到像样的执法机构或是司法机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法院倒是在市中心有一个,而且外表金碧辉煌得很。
不过据说就是耗子进去也要哭着出来‐‐里面什么也没有),就连警察也没几个,难道还能去报案不成?况且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命‐‐那两帮人的效率相当之高,刚对峙了半分钟,就开始噼噼啪啪地对射起来了。
&ldo;趴下,快!
&rdo;我一把把戴维斯拖倒,趴在了柜台的后面。
接着我们刚才站的位置后面的墙壁上就&ldo;稀里哗啦&rdo;地被开了好几个小孔,每个孔都有指头大小,被打碎的夹杂着草的土渣子纷纷扬扬地撒了我们一身,如果动作晚上那么一秒,就算是最好的情况,估计我俩也得去港里的&ldo;海鸭&rdo;号医院船上修补身上开的洞了‐‐这个鬼地方虽说是西北非洲行政中心,但是连他妈的一家像点样子的大医院都没有。
自从舰队进港以来,舰队中的&ldo;海鸭&rdo;号医院船里几乎是天天人满为患,两百个床位给挤得满满当当的,搞得那帮军医一个个数钱数得手抽筋。
现在的茶馆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斗兽场,两帮和红了眼的野兽差不多的家伙正在端着枪拼命对射。
不过在我们‐‐这座建筑物里现在唯一清醒的人看来,他们的技战术水平简直糟糕得可怜,比理想国的民兵简直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子弹毫无准头地四处乱飞也就算了,居然也没人想到要找掩体。
虽然已经有两位数的人吃了枪子躺在地上休息去了,不过剩下的人依然乐此不疲地用落后的栓动步枪直挺挺地站着对射,而且似乎毫无畏惧,活像是十八世纪的火枪方阵兵们相互&ldo;枪决&rdo;的情景再现一样。
&ldo;喂,李笑云,你没事吧。
&rdo;见暂时没有多少子弹朝着柜台这边打来,戴维斯推了我一把,低声问道。
&ldo;你希望本姑娘有事吗?&rdo;我左手握着那把奥菲莉亚送我的土制左轮手枪,右手握着一支海军配发的c12(就是那种弹夹会自己掉出来的极品垃圾)慢慢将头探出柜台,&ldo;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知道这木头柜台可防不了子弹,要是咋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挂在这鸟地方了,让国防军浪费一笔丧葬费倒是小事,耽误了世界人民的解放,那就是历史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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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扑通‐‐&rdo;我刚刚探出头来,一个巨大的、占据了我几乎整个视野的阴影就仰面砸了下来,颇有些&ldo;泰山崩于前&rdo;的气势。
亏好我吃惊归吃惊,反应依旧灵敏,及时地侧身一躲,结果那个黑影砸到了蹲在下面的戴维斯的身上。
戴维斯显然也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将压在身上的重物推到一边,这才发现那是刚才站在茶馆门口的门卫。
这人脑门被一发大口径步枪弹穿了个大拇指粗的大洞,从上面看去可以直接看到地板。
没一会,柜台后面的地上就流了一滩的混着脑浆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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