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正是正是。
&rdo;戴维斯看上去很是得意,&ldo;赶紧让大家动手,争取赶在天亮之前,让这位朋友到水底去和鲶鱼作伴!
&rdo;
一个小时后。
&ldo;好了,已经发动了,情况怎么样?&rdo;我坐在驾驶座上,从已经没有左侧舱门里的机舱里探出头去,极力想要看清机尾的情况。
无奈h-11海军型的尾桨安装在机尾右侧,我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戴维斯的声音很快传来:&ldo;运转正常,我已经感到横向气流了,看来我手工制做木头桨叶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以后可以到bub军工公司的直升机装配厂打工赚外快了。
很好,很好,飞机没有打转的迹象,至少现在没有。
&rdo;
接着,他从有些变形的右舱门钻了进来,扭头笑道:&ldo;李笑云同志,注意系好你的安全带,现在你左手边可是只有空气。
待会你要是玩了蹦极,可千万要记着在脚上捆绳子!
&rdo;
&ldo;乌鸦嘴。
&rdo;我骂了一声,随即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驾驶直升机上。
机身很快脱离了地面,扬起厚重的灰尘‐‐深陷于破碎的地面之下的两个起落架已经被锯掉了,反正待会也用不着它们。
虽然一开始有点左右摇晃,但是h-11那圆筒状的躯干并没有发生圆周旋转现像‐‐谢天谢地,戴维斯的这个办法还算行之有效。
我不敢飞得太高,但更不敢飞到太低的高度‐‐要是撞上那些布局毫无章法的房屋,那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能够通过握住操纵杆的右手感觉到,飞机的运行状态并不良好。
那台1050马力发动机剧烈的哀鸣不但通过机舱内的空气传进我的耳朵,还透过飞机外壳,沿着操纵杆传到我戴着皮手套的手心里,就像是一个垂死的哮喘病人正在发作一样。
我以前虽然一直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这次心跳却明显加速了,&ldo;咚咚&rdo;的声音甚至可以在我那被噪音塞满的双耳里听见。
但是我不能怕,我在心里用航校教官以前对我说的那句话反复告诫自己:恐惧是飞行的最大敌人,但是身体却明显拒绝了这一警告,手臂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万幸的是,在这看起来漫长无比的不足300米的路途中,飞机居然没有遭到任何地面火力射击,哪怕是一发手枪子弹也没挨上。
这可以归结于幸运,但也可能是这一带的国防军和民兵都被阿兹科弗鲁区和南金融大街区的激战给吸引过去了,没空来干掉这架身份不明、摇摇欲坠的直升机。
不过不管怎么说,亚马逊河口混黄色的巨流还是出现在了我们的脚下五十米处‐‐至少这个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ldo;好,快下降,降落到那个沙洲上。
&rdo;戴维斯大声喊叫着,就像是航校里那些坐在教练机后座上的教官一样,尽管以我的资格当他的教官都绰绰有余了。
我按照他所说的,瞪大了眼睛在海湾似的广阔河面上搜索着(飞机上的探照灯已经被摔坏了)。
由于河两岸地面上的各种光亮与黝黑的河面形成了不小的光暗差,所以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发现了那堆浮在水面上的那个狭长黑影。
这块狭长的陆地大约有半亩地大小,呈钝角三角形状,一个&ldo;锐角&rdo;正指向河的上游方向,是典型的河口冲击三角洲形状。
这种土质松软的沙洲一般不会存在太久,特别是现在是丰水期,河流流量正在增大,直升机只要被丢在上面,很快就会被冲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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