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完成任务,可不会有鲜花掌声或是香槟酒之类的好东西来庆功了。
相反。
我要是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估计就要面临子弹或是绞索的欢迎了‐‐要是我真这么玩掉了小命,那可真是够窝囊的。
不行,我得好好想想,我们身上还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呢?身份证?不行,我们事先为了安全起见,为防泄密,没有向城内的同志们提交我们这支舰队中救国阵线成员的名单。
除了那个代号&ldo;香蕉&rdo;的臭脸皮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认得我俩‐‐全城的救国阵线足有七八千成员啊!
001的几率,比&ldo;九死一生&rdo;还过瘾啊。
那份介绍信倒是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不过已经被那个不识字的呆瓜给毁了(在此再次赞美bub公司建立的伟大教育体系),而那家伙又吃了我一发65毫米手枪弹,已经升入了天国永享安宁去了。
这就叫&ldo;死无对证&rdo;,至于那根火红色布带,很显然我俩是没有的,倒是国防军的军官证和军服都很齐全地带在身上,肩章上那个奥菲莉亚花大价钱买来的黄色四芒星相当显眼地表明了我海军航空兵少校的身份,这些足够他们枪毙我好几回了。
我们像两只破麻袋似的被丢进了一辆皮卡的车厢,撞在车厢底部的锈迹斑斑的铁板上发出&ldo;哐当&rdo;的一声脆响,顺带给全身伤口增加了三分痛感。
车厢上拉着黑色的帆布篷子,篷子一盖上,里面就真的是&ldo;暗无天日&rdo;了。
这辆车的保养状况相当不好,开起来车身上下无一处不颤动,活像是个患了帕金森病的老头子。
更糟糕的是,这辆车的发动机似乎有些问题,也许是燃烧室燃烧不完全或是汽缸有严重漏气现象,总之随着它的发动机在老头咳嗽似的声音中开始运作,一股极其难闻的呛人油烟就直往车厢里钻,然后一个劲地灌进我们的鼻子里,把这个封闭的狭窄空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ldo;毒气室&rdo;。
我俩只好按照火灾逃生的办法,把脸贴近散发着一股鸡毛味的车厢底板,才算是勉强没被熏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要命的是,这旅程似乎相当漫长。
虽然在黑暗中,时间观念会部分丧失扭曲,但是皮卡在外区那由于常年没有保养而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时产生的一下又一下的颠簸充当了&ldo;秒表&rdo;的作用,提醒着我时间还在不断流逝。
在这辆车左拐右拐了约莫个小时之后,总算是停了下来。
离开了可怕的颠簸,我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这感觉一点不亚于那些严重晕船者在离开那要命的海船之后的感受。
接着,一群救国阵线的人把我们像拎小鸡似的从车厢里拎了出来,摔到地上。
算是同志之间的见面问候吧。
这个救国阵线基地其实就是一座常见的城市外区的&ldo;公社&rdo;的样子‐‐用三合板和木桩围成的围墙,废弃木板和脚手架搭建的岗楼,当然还有来回背着步枪逡巡,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哨兵,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
好一派安宁和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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