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觉得身边没有异常的升温,使劲吸了几口气,也没有闻到什么怪味‐‐这是好事情,说明至少飞机没有起火。
这一点是我最为担心的,因为一旦货舱里装载的两百公斤苦味酸炸药和500支雷管,外加油箱里的上百斤混合燃料一旦在高温下爆燃,估计我俩的火葬费都可以直接免了。
话说回来,那倒也能替救国阵线节省不少费用‐‐理想国的火葬费少说也在三千万元一人上下呢。
这个时候,我是管不上戴维斯了,先清点一下自己身上还有多少零件才是正事。
虽然现在身上只是感到酸痛,但我在学校学习野外生存课时,教官就曾经和我提过,人在重伤后大脑会分泌大剂量的止痛荷尔蒙,并在头几分钟内麻痹痛觉神经。
所以你就算感觉良好,也很有可能已经可以去领战伤勋章了。
左手,还在。
右手,还在。
双脚,还在,脑袋,还在。
嗯,脖子没有扭断,眼睛还看得见东西。
往脸上摸一把,呼,还好还好没有破相,虽然浑身疼痛难忍,但大多是与机身金属摩擦出来的擦伤和划伤,外加几处似乎是轻微骨折。
我这次简直是幸运得没边了‐‐坠毁时飞机一头撞进了一处浓密的绿化带,茂密的冬青和杨树,以及厚实的泥土起了缓冲作用。
再加上飞机失控旋转下坠开始时,高度已经很低,所以总算是没有受到太大伤害。
好了,我算是安全了,不过这并不代表这没有麻烦:在推了舱门几下后,我认识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舱门被撞得变形了,根本打不开!
&ldo;喂,亲爱的机长同志,难道您打算把这堆废铁重新飞到天上去吗?&rdo;正在我苦思对策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
很好,看来这家伙也没事。
果然,戴维斯一瘸一拐地从飞机的后面走了过来:&ldo;机舱里没有起火,至少没有明火,这是好事。
我刚刚下来看过了,三片旋翼断了两片,后起落架被压得像个弹簧,机尾看上去简直就是被刀削掉了。
我敢打赌,你要是能把它开上天,我回圣约翰斯顿港买自由彩票都能中20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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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噗‐‐&rdo;虽然我浑身疼得难受,但还是差点笑出来‐‐理想国的一大经济支柱就是赌博和博彩业,不过这里的彩票(当然是合法的那些)都是伟大的bub公司发行的好东西,200元一张,一般人只能中些几千到十一二万的微末小奖,而大奖基本上都是发给公司内部的人的。
当然,彩票业的真正利润来源还是那些专门胡编乱造出来哄骗内区的傻瓜蛋们的各种博彩指导书籍,在全国范围内,除了那些专门让人赔本的&ldo;理财&rdo;书籍之外,就属这些垃圾出版得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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