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她稍微顿了顿,&ldo;我和你们说的你们没忘吧。
&rdo;
哼,谁要是被你反复叮嘱十五遍之多,估计都忘不了。
&ldo;你放心就是,这些事就算是我们度假期间的一些小小娱乐节目好了。
要知道,光躺着晒太阳,那是很无聊的。
&rdo;
第三十七章远航南美洲
被热带的阳光烘得温暖和煦的海风轻柔地吹上飞行甲板,带着充满活力的大海的味道(其实就是海水蒸腾的钾盐和碘的味道),我穿着一件迷彩色衬衫,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含碘的海风,热带地区清晨温和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让我觉得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远方,南美大陆已经遥遥在望。
亚马逊河夹杂泥沙的暗黄色巨流突破岸边海水的封锁,一直流到了我脚下不远处。
现在,即使不用望远镜,我们也能看到中心城绿区那些好大喜功的大而无当的巨型建筑物,特别是那座棱角分明、毫无新意的高达188米的自由金融大厦,灰乎乎地杵在绿区无数高楼当众,上面第五十层左右被火箭弹击中燃起的黑烟,从四十海里外用肉眼就能看到,与大厦本身一样显得无比扎眼,严重地破坏了以本姑娘为代表的在飞行甲板上享受阳光的一干人等的心情。
&ldo;还有四十海里,但愿下午能够进港吧。
&rdo;站在我身后的鲁卡斯舰长收起了他的那个从亚欧社会共和国走私出来的钢质双筒望远镜。
按理说,任何在航母上呆了一个月的家伙,都会巴不得赶紧靠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我们可不是这样想的这一个月的旅程正如奥菲莉亚所说,&ldo;权且当做旅行&rdo;。
我们上舰后,舰长鲁卡斯准将就主动联系上了我俩,并透露了自己的身份:救国阵线成员。
而且除了他之外,舰上的勤务长与轮机长也是我们一路的,而我们则被任命为飞行联队的队长和副队长。
于是乎,我们自然而然本着&ldo;四海之内皆兄弟&rdo;的思想打成了一片。
这一路上,舰长以&ldo;海况不良&rdo;、&ldo;天气恶劣&rdo;、&ldo;节约燃油&rdo;等种种理由,仅仅让我们组织了几次飞行训练,训练内容则是如何安全地把el-1这款破烂飞起来然后降落在船上。
为了安全起见,戴维斯早在船只港内舾装时就设法在飞行甲板中间装上了拦阻索,于是我们降落都采用了正常的滑行降落(当然,由于甲板长度有限,起飞还是只能冒险垂直起飞),至于机载武器,出于防止事故的考量,我们是懒绝对得动它们的。
于是飞行员们把大把时间拿来在甲板上晒太阳、听音乐,放松得无以复加。
这和我在2016年乘&ldo;符拉迪沃斯托克&rdo;号在这条路线上进行的&ldo;旅程&rdo;可谓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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