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那一眼,见怀中的人慢慢稳定下来,这才开?始想别的事情。
是有人推了他吗?
直到退烧,她才把人放下来。
她有些犹豫,怕自己出去了他中途醒来,想来又?要哭闹一场。
掉进湖里这种经历显然是让人害怕的。
他没有熟识的好友,也没有携带随从,她一走就只有他一个?人。
徐正君并没有来这次的宴席。
她走到门口,让人去给她的同僚带话,以免旁人花时间寻她。
她返回去,打算将人带回去。
在继续待着,显然没有意义。
……
徐韫昏睡了一下午。
他睁开?眼睛,便看见披散下来的帷幔。
早上?了吗?
他微微撑着手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哪里?
门被推开?,旬邑走了进来。
旬邑见公子起?来,细看他面上?的神色,见他因此没有影响,松了一口气。
「公子要起?来吗?」
「起?来?」
旬邑想了想,还是先说家主现在在哪里,「女?君方才被圣上?唤进了宫,叫奴好生?看着公子。
」
「公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面上?浮现茫然,什么女?君?她在不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又?没有嫁人。
下一刻,他掀起?自己的手臂去看本该存在的朱砂,不见了。
这是哪里?
他什么时候嫁人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经历。
徐韫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的眼睛匆匆地扫过屋内的一切。
看上?去都是自己喜欢的摆设。
他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字,双眸中还透着抗拒和害怕。
「女?君?」
大脑残留的恐惧和绝望几乎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人像是处于悬浮的状态,开?始无比害怕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看那个?侍从,认为谁都要害他,哪里都充满了恶意。
他的心脏鼓跳着,快要冲出胸膛一般,手指紧紧攥着锦衾,想的没想地,像是逃命一般离开?了床榻,赤脚跑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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