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我和小龚一周的分量吧。”
周怀若立马双手合十,示弱道:“我错了,我错了。”
庄鹤鸣耸耸肩,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微笑道:“我早就接受你的道歉了。
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
他故意咬重“和好了”
三个字,听得周怀若直接羞红了耳朵:这不是要人命吗?八年前没告白,久别重逢了也没告白,偏偏喝了次假酒,把藏匿了这么多年的心事当过家家一样说出来了!
周怀若此刻的心情何止绝望二字,想到工作也没了、脑袋和肚子也难受得紧,真恨不得人生重启算了。
她自暴自弃般再次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连脑袋也严严实实地蒙进去,俨然一副开启自闭模式再也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模样。
庄鹤鸣暗自好笑,语气却不自觉地带了些宠溺,问:“还睡?”
她的声音闷闷的,像在赌气:“反正床单也被我睡脏了。”
他解释一句:“也不是说你脏,是我从来不会穿着出过门的衣服上我的床。”
“随便啦!
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的工作、我的未来、我的亿万家产,甚至连我最后一点儿自尊,也全都没了!
我就要赖着,赖个千秋万代,赖到天荒地老!”
庄鹤鸣知道她是在闹小脾气,这样蛮不讲理的样子,倒比伪装成女强人,什么事都独自强撑着更令他放心。
他故意冷笑一声,一边吐槽她,一边伸手不着痕迹地帮她把被子掖好,道:“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让我签那破承诺书的时候把我当外人了?”
“你喝醉了爬上我的床时把我当外人了?”
“……”
他非要把她酒后犯迷糊的事儿说得这么暧昧不清吗?
见周怀若吃了瘪不肯吭声,庄鹤鸣也就不再逗她了,离开卧室前扔下一句“待会儿起来吃饭”
,和正帮忙做晚饭的薯仔打过招呼便出门买解酒药去了。
驱车一个往返,再回到家时薯仔已然下班,只留了张便利贴说叫了周怀若吃饭但没有应答。
他只当她还在闹小情绪,想着那就给她些时间打个盹儿吧,便慢悠悠地煮了热水,慢悠悠地等水凉到适合饮用的温度,才再慢悠悠地去敲门。
“起床,吃饭,吃药。”
他说得言简意赅。
房里没有人应答,甚至翻身的动静都没有。
他再敲了敲门,装出不耐烦的语气:“再不回答,我就进去把你拎出来了。”
这回终于有应答了,很微弱的、满是痛苦的声音,是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庄鹤鸣”
。
他心底一惊,即刻转动门把进屋,见原本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人儿此刻正在卧室的卫生间内,跟昨晚醉酒时一样抱着马桶狂吐不已。
摁下冲水开关后,她虚脱般半倚着马桶,痛苦地在边上蜷缩成一只小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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