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弟,他现在恨之入骨,甚至比恨自己亲生父亲修桦还要恨,修桦现在据说病病歪歪地在国外养身体,但他知道他不会消停的,正好,他也没打算放过他们这些人,他要一个一个狠狠收拾。
他们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竟然也说到了天亮,钟离夏基本上已经老老实实交代了她这一年的各种生活细节,并表示以后不会打扰他和alice的,她以后就是“钟夏”
,钟离夏死了。
俢晋南听了,不置可否。
等到天亮的时候,俢晋南回他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
钟离夏叫醒了阿恕,一起洗漱穿衣,再最后清点了一下行李箱,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锁上箱子立在一边,然后打开房门。
ken这时也收拾妥当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
钟离夏快速地打量了ken,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
“没事啊。
昨晚我还睡得很沉呢。”
ken诧异地看着钟离夏一脸担忧的样子回答道。
“倒是你,怎么一副没睡好很疲惫的样子?”
钟离夏几乎一晚没睡,眼底都浮现了黑眼圈,她化了妆,遮住了黑眼圈,却难以掩盖倦容。
“没事,我每次长途旅行前都睡不好,可能是大脑过度兴奋吧。”
她胡乱地编了个理由。
“哦。
我们去吃早餐吧,一会松亭该来接我们了。”
ken说道。
钟离夏抿了抿嘴,没有说出口等一下会是俢晋南来送的事儿。
抱着阿恕跟随ken一起去了餐厅。
他们三个来到酒店自助餐厅,阿恕胃口很好,喝了一大杯牛奶又吃了一小碗过水细面条。
ken也吃得不错,因为有他喜欢吃的粤式点心,只有钟离夏胃口很差的样子,只勉勉强强喝了一小碗白米粥。
“你不舒服吗?”
ken担忧地问。
这一早上,钟离夏看起来怪怪的。
钟离夏无声地摇了摇头,等她再抬眼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更差了。
俢晋南身穿黑色西裤、黑衬衫,没有穿西装也没有系领带,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带着一身野性又危险的气息向他们走来。
“吃完了?走吧。”
俢晋南双手插兜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古井无波。
“这是……什么意思?”
ken一脸不解地看向钟离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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