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程曜坤没吭声，只是看着她，再顿了两秒后低下头，打开烟盒抽出烟。
不知怎么的，何璐心脏猛的缩了下，连忙解释。
“是真没有，我杜凯哥不也进去过……”
何璐话说一半，又觉不对，他们本来就是里面认识的，这个解释好没说服力啊……
何璐正懊恼，程曜坤忽的低低的笑了声。
“你笑什么？”
何璐蹙眉。
“那你慌什么？”
程曜坤将烟咬在牙尖低头去点。
“我没慌……”
“还没呢。”
点燃烟的程曜坤抬起头，吐出烟雾，“没慌你干嘛那么急着解释？”
“我只是担心你以为我怕……”
程曜坤看着她，目光微暗。
他又抽了口烟吐出，微微弯腰，手指搭在膝盖。
“你杜凯哥是怎么进去的知道么？”
“聚众斗殴，伤了人，挺严重，所以赔了钱还是判了一年半。”
程曜坤一听，心放下，显然她是真的不怕。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
“想知道的……”
何璐小幅度掀起眼看他。
“呵。”
程曜坤被她卖萌的样子逗笑，“我跟你杜凯哥差不多，不过比他严重点。”
“也是聚众斗殴伤人？”
“聚众到没有，是伤人，也是挺严重。”
何璐虽然没出社会，但因为杜凯的关系，这类事听得也不少。
一般不是太过严重，基本协商赔钱就能解决，所以她越发的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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