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靡缇尔:"?"这难道不是给我戴的吗?
看出对方眼底的疑惑,利维特解释道:"他马上就到了。
"
顾主口中的这个"他",在和对方这些时日的相处中路靡缇尔自然也知道了一贯来说指的是谁。
毕竟除了那只虫之外也没有别的虫会来得这么频繁,整得跟打卡似得。
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不用上班。
意识到他说的是谁后路靡缇尔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
即便在场的只要他们两人,上将仍是坐得腰背挺直整个虫也是仿佛刻入髓骨的淡漠,在光线照射下绿眸显得比平时更为浅淡剔透。
琉璃般的眼瞳看着他,语气明明仍是一贯的平稳,听在路靡缇尔的耳中却总觉得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下一秒果不其然,灵感应验。
只见他的衣食父母薄唇轻启,冰冷的话语就从柔软的唇瓣吐出,给人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你的纱布可以拆了。
"
"啊?"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整个人都傻了好吗。
见他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贴心父母还十分好心的重述了一遍,重点加重了前面三个字。
"医生说,你的纱布可以拆了。
"
活像是个怕孩子不听话无奈拿出权威人物安(恐)抚(吓)幼崽的家长。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声音才落,就见那个医虫利厘十分自然的一个跃起,直接从还悬停在半空的悬浮车内闪现就到了他脸上。
路靡缇尔被他这奇特的出场方式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全身心的表示了拒绝贴脸,不料后腰却撞上了一片坚实的肌肉。
显然,上将并没有给他留下周旋的余地。
一个前方遮了门,一个在身后挡住了去路。
两虫配合默契,时间也都卡的刚刚好,跟彩排过似得。
前后夹击,左右围男。
路靡缇尔默了默,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难逃。
"真的要拆吗?"
他试图敲打出雌虫的柔软心灵,"我还没准备好······"
不过结果显然,他的顾主对他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节的雄虫免疫抵抗力非常的强。
很快,他就被他的衣食父母强制镇压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
绷带在两虫的注视下一圈圈褪下,揭开了神秘面纱下久为见光的面容。
纱布拆除。
路靡缇尔确信,他绝对看到了那个军医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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