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我答言,他语气一转,接着又向我躬身道:&ldo;然而,吉网罗钳之名绝非幸致,望贤皇侄儿为三皇伯想个万全之策!
&rdo;靠!
怪不处满口皇侄儿、皇侄儿的叫得亲热,我这不是引火上身吗?这忠王的脸皮也太厚了吧?竟然赖上我了!
李豫也一脸凝重地说:&ldo;愚兄自负颇有智计,却也苦思无策,棠弟自小天纵奇智,人莫能敌!
还望弟以血脉同根为念,为我父王筹思对策!
&rdo;
这个局一定是李豫所设,他自己无法破解现在的困境,当此危急时刻,又不能没有应对之策,便想利用我来为他们筹谋。
看来,他们父子俩也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唉,这个忠王真是果断得紧,竟然真会求助于我。
要知道,在今早之前,我们还是相互争忌的敌手啊!
我看着父子俩急切地目光,心中沉吟起来,我到底该不该为其筹划呢?
忠王看着我游移不定的样子,心中愈发着急:十年前,他的三个兄弟同日被诛的往事,在他心脑中掠来掠去。
又想及今早玄宗皇帝冷肃的面孔,心下更是悚然。
而且,他三个兄弟同日被诛的事,只是武惠妃和附马杨洄出手而已,现在却是权揽朝政的李林甫和凶名昭著的网吉钳罗出手!
甚至还有更多的李党人士推波助澜。
对比之下,怎不使他更加守不住心神。
&ldo;棠侄儿,只要棠侄儿助我脱出困境,三皇伯愿为棠侄儿做任何事!
&rdo;心悚神恐之下,忠王不顾长子的暗示,对我请求道,连称谓也变得更亲近。
我看着李豫万分不甘而又惊急的样子,我略一沉吟,缓缓而言:&ldo;三皇伯如此说法倒让侄儿万分羞惭了,侄儿只是怕没有把握帮助三伯而已。
&rdo;此话一出,忠王更怕我是找借口来敷衍他,更是信誓旦旦地再次重复自己的言诺。
我知道,这是他惊悚之下的惶急之言,在他脱出现在这个局面后,一定做不得真。
不要说他数十年的皇权心欲,就是他深具文韬武略的大儿,也不会如此甘心雌服于我。
思忖之下,我还是决定再扶忠王一把,这主要是因为我需要人来转移李林甫的目光,分散李林甫的精力‐‐我现在还欠缺独对李林甫的实力。
不要说让我利用深厚的武功解决掉李林甫,有时候单凭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现在的情势之下,只能因事导势、因势导利,不能引起太大的事变,否则就有人伺时而动。
就说安禄山吧,他最忌怕的人就是李林甫。
他在京都安插耳目打探消息,如果听说李林甫对自己稍有意见,就会吓得他即便是数九寒天,也能淌一身冷汗,连声道&ldo;我要死了!
&rdo;。
在我所了解的历史上,直到李林甫死后,安禄山才敢起兵反叛。
而我现在并不具备遏止安禄山恶行的能力,又怎么能促使他提前反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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