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不蠢。
苏妍不懂得他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她一定懂。
但为什么她还如此说？
仅仅是因为参悟丹药的过程被中断了而生气了吗？
自然不是！
那么，原因，可想而知。
姜辰首先想到的，是姜韵。
一定是姜韵的天赋，被呈现了出来，而姜韵又因为他姜辰才拜师李苌茜。
除了这一点能让苏妍大怒之外，其余方面，极有可能，便是苏妍本身，就存了毁灭他的未来、断绝姜韵情感执念的心思。
除此以外，姜辰真的思考不出，苏妍忽然翻脸，变得如此冷漠无情的原因所在。
而之前的原因，不论是哪一种，姜辰的心，都一片冰冷。
“多谢苏妍长老之前的帮助和收留。
这份恩情，姜辰记在心中了。
作为报答，苏长老可以询问苏檀儿，紫气丹丹药药性的模型空间构筑之法，曾经，我说过的这些的！
如今，这便是当作长老对我姜辰的帮助的回报吧。”
“苏长老，苏婵儿，苏檀儿，我们从此以后两清，互不相欠！
姜辰告辞了。”
姜辰浑身都开始溢出血水。
但是他依然不卑不亢的说着话。
表情淡然，平静。
不虚浮。
不浮夸。
不浮躁。
也不慌乱，不畏惧。
姜辰就是姜辰，那不正经的心态即便是他时刻拥有，以此过着‘世人皆醉我独醒’、‘难得糊涂’的生活，却也不会再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来。
因为，她们已经不配！
因为，她们已经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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