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笑道，“总是要跟上你们年轻人的脚步。”
“你如果有不会的题目，可以去问问许清歌。”
老丁摸了摸胡子，“她高一是我带的学生，数学成绩一向不错，其他理科也很不错，可惜选择了文科。
一个很有想法的学生。”
陈桉点头，是挺有想法的。
当初许清歌原本填的是理科，结果私自改了文科交上去，最后分班表一出来，被许爸爸狠狠罚了一顿，打得手心都红肿了。
陈桉在门外听见许清歌的哭泣声，急得跺脚了，许清歌自己却还是咬着牙说，“我就是想学文。”
那时候陈桉就知道了，许清歌看着温顺乖巧，其实骨子里的反抗精神比自己只多不少。
晚上，陈桉打电话向许清歌请假题目。
在许清歌讲解完后，陈桉写出了正确答案，满意地说道，“谢谢许老师。”
许清歌说，“不用谢，难得你有学习的心思，我就勉为其难地教你一下。”
陈桉：“我这次势必要前进十名。”
许清歌：“你要早有这觉悟，现在也不用半夜十二点还在写题目。”
陈桉：“我这叫厚积薄发。”
“陈小木，你下学期好好学习吧。”
许清歌声音柔柔地透过电话传来。
陈桉一愣，“怎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想和你一起上大学。”
许清歌说，“不是说了吗？许姐姐要一直罩着你，如果不在一个地方，怎么罩你？”
“……”
许清歌说道，“一起去京都吧。”
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基本上都在京都，以许清歌现在的成绩，上其中任何一所大学都没有问题，甚至可以拿到报送名额。
而自己可能连大学都够不到。
陈桉笑着反问道，“你开玩笑吗？那可是京都，以为这成绩，去京都上大专都悬。”
“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学。”
许清歌分析道，“如果你现在开始，每天都这么学习，再加上我的辅导，上京都的大学生完全没有问题。”
每天都这么学习，陈桉听着都累，“我…”
许清歌强势地打断，“我们一起去京都，不准反驳我。”
陈桉无奈道，“小祖宗，你怎么还不给人说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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