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娩,经过当初那一遭,我跟你爸对钱财看淡了,比起大富大贵,我们更希望你能安稳幸福,小赵愿意做这些,也让我跟你爸看到了他的态度,不管你怎么决定,爸妈都支持。”
郁青娩眼圈也热起来,半垂下眼皮,咽了咽喉咙,压下哽咽,才抬眼看向路珈,“妈妈,你可以帮我叫他进来吗?”
她现在情绪有些不受控,动一下就想哭。
路珈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接着便起身出门。
没多会儿,卧室门再次被推开,赵成溪唇角勾着笑从外面走进来,随手将房门关上,抬眼便对上郁青娩那双浮着水汽的眼睛。
他立时蹙了下眉心,声线紧了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边说着边走过去,将人搂进怀里,手在她后背轻拍着哄。
郁青娩脸颊往他颈窝里埋了埋,眼角不自禁溢出眼泪,声音哽咽,闷闷出声,“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之前办画廊时,他拿回一沓厚厚文件,她只瞧了眼最上面的文件,便拎着笔一一都签了,股份赠予的文件约是混在其中了。
在那时,她给了他最大的信任,他也回馈了最大的信任。
闻言,赵成溪有一瞬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抬手捏了捏她后颈,笑腔道,“我还以为多大事呢,这又不是大事,有什么好讲的。”
他对她的喜欢无法标价,更无法量化,自然也没有大肆宣扬的必要。
郁青娩抬起脸,扬颈看着他,眼眶和鼻尖都泛着粉晕,手指拽着他腰侧布料,讲话时还带着鼻音,“这怎么不是大事啊,股份的事不大吗,还有那份保险,你就那么放心我啊。”
这下赵成溪真笑出声了,肩膀都颤了几下,抬手给她擦着眼泪。
话讲得不着调。
“放心啊,怎么不放心,我们有有又不傻,这点账能算不明白吗,是不是宝贝?”
郁青娩破涕为笑,抬手握住他手腕,稍用力晃了一下,吸吸鼻子,“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啊,说正经的。”
赵成溪笑着点点头。
接着,他抬手捧住她微湿双颊,拇指轻轻抚了两下,桃花眼弯着弧度,声音带着浅淡笑意,“宝贝,这样做能让叔叔阿姨放心,也能让我自己放心,何乐不为?”
郁青娩收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指,抓重点问,“你放什么心?”
闻言,赵成溪很低地笑了声,垂眼,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世事无常,总要做万全准备。”
是何种无常,他言未尽,但她却已明白。
于是眼角再次溢出眼泪,水线般顺着脸颊往下流。
郁青娩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忍着嗓底酸涩,拉着赵成溪的手,曲起手指在木头床柜上“咚咚咚”
敲了三下,很迷信地说过年讲这个不吉利。
赵成溪顺势捏起郁青娩的手,在她手指上亲了亲,接着举起另一只手,露出腕骨上叠戴的小叶紫檀手串。
“有宝贝保佑,肯定大吉大利。”
他捏起她下巴,垂眼看她,挑了下眉,目光含着笑。
嗓音沉磁的,“我们还有一辈子。”
*
整个春节都在北荟过,赵家那边也热闹得很,各方亲戚听说赵成溪北上见女孩子家长,都掂量出其中分量,很是热情地发来问候消息,实则暗戳戳想一睹芳容,但全被赵成溪一口回绝。
只在年三十和初一时同赵老爷子和赵知临打了通拜年视频。
郁家在北荟这边亲戚少,很快便陆续见完,在家吃了午饭,下午郁青娩便带着赵成溪出门了,是赵成溪开的车,直奔东城商圈。
停好车,七拐八拐,来到一家美甲店门口。
赵成溪只当是陪着来做美甲,直到听到她同店里员工说:“嗯,预约过了,两个人。”
他蓦地抬眸,黑超下双眸睁大,急声道,“等、等等!”
郁青娩微扭过身看他,“怎么了?”
赵成溪手足无措地撸了下脖子,抬手朝做美甲的一排女生指了下,难以置信道,“两个人?做美甲?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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