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那个方氏伟大的太后甚至都没有出席我们的婚礼,据说是在美国疗养。
倒是靳阳的父亲,靳远然偶尔会来探访我,他没什么话,眼神忧郁,非常歉疚。
其实,他不必感到抱歉,今日的一切恶果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那次去美国探望他的母亲,过程尤其难堪。
我们兴冲冲地赶到私人医院,却连病房都没让进。
他母亲的几个贴身护卫挡在门口,
&ldo;靳少爷,夫人累了,您先请回吧。
&rdo;
&ldo;你敢拦我!
&rdo;靳阳一下子就火了,脸涨得通红。
&ldo;不是我拦着您,是夫人吩咐过了:今天免探视,谁来也不能进。
&rdo;
&ldo;……你……我……&rdo;靳阳羞窘愤恨得语无伦次,&ldo;……我是……她儿子……夫人的儿子,……我……&rdo;
&ldo;哐当‐‐&rdo;一声巨响从门里传出,还在争执不休的靳阳和护卫们都绷紧了身子,
&ldo;废物!
叫你们把少爷请来都办不到,再给我去请……&rdo;那是靳阳母亲方主席的声音,异常烦躁,焦虑。
我有一瞬的诧异,少爷?少爷现在不就站在门外吗?之后马上醒悟,夫人所说的少爷不是靳阳,而是‐‐:方晨。
一个不肯来,要三催四请;另一个来了却不让进,硬生生被挡在门外。
&ldo;……夫人……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rdo;靳阳终于崩溃了,脸色由红转白,&ldo;……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你倒底想怎么样……&rdo;两个大汉把吼叫着的靳阳拉走了。
我呆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惊诧莫名!
这样怪异的家庭,靳阳居然管自己的母亲叫夫人。
又不是在演《红楼梦》!
万圣节前,靳阳再次不知所踪。
我忍了又忍,还是给苏醒打了一个电话,我想约他出来,谈谈我的近况,但他口气非常冷淡,我只得作罢,觉得自己很多余。
万圣节后的那个晚上,靳阳回来了,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把身体蜷起来,尽量减小被殴打的部位。
他那晚格外暴虐,一边踢打一边大骂:&ldo;……什么少爷……就是个不知来历的野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野种……也敢甩我……敢甩我……&rdo;我不知道他骂的是谁,我的意识渐渐涣散。
被打断了一根肋骨,还有无数挫伤,我躺了好些日子才能下床。
我想,我早晚会被靳阳打死。
可我又无法离开,切不说靳阳的阴狠疯狂,就是我爸妈欠的那些股债,赌债就能把我们全家逼上绝路。
伤养好后的一天,我在靳阳抽屉里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都是苏醒和方晨的照片,他们神态亲昵,表情也很快乐。
我把信封又放回原处,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去找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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