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禾没搭话,沉默地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凉啤酒,隔空扔给乔鹤北。
「这什么意思?」乔鹤北拿着啤酒,下意识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
人家还在里面呢,他们在外面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庆祝。
」陆禾言简意赅,拉了把木凳子坐在茶几旁。
乔鹤北凑过去,低声道,「就让人姑娘干等着?你太不绅士了。
」
陆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乔鹤北立马投降,「得得得,不说了,行了吧。
」乔鹤北想了想,话锋一转,「不过说真的,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一个不接。
还以为你又他妈去自杀了,正捉摸去哪救你呢。
」
陆禾闻言,举杯碰了一下,清脆作响。
「这事儿,以后别提。
」
乔鹤北耸肩,灌了口酒,默契达成兄弟协议。
「那你以后倒是别干。
」
「不干了。
」陆禾微红的唇角浮起一抹纯粹笑意。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你小子开个荤长恋爱脑了?你这……」乔鹤北对着卧室门抬了抬下巴,「到底藏的何方神圣?」
究竟是谁能把这犟种从泥潭里拉出来?同学聚会不参加不说,现在还一脸思春样儿。
这可真是稀了奇了。
陆禾今天挺高兴的,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乔鹤北就是能感觉出来。
「那我走了。
」乔鹤北叫的车到了,他动作迟疑地扶起完全昏迷的孟晨安,不死心地看向坐在那毫不挽留的某人,又道:「我真走了。
」
陆禾放下啤酒站起身,在乔鹤北期冀地目光中缓缓开口,「慢走不送。
」
乔鹤北计谋没得逞,啧啧了两声,「我倒也不是想留下,就是孟晨安醉的不省人事,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她送回家。
」
言外之意还是不打算走。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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