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
当然了,男女混打,也时不时会有点儿不可描述的桃色问题。
但这东西的界限确实很模糊,而且常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前段时间打击的风声紧了,就有不少棋牌馆,是拿扑克牌当筹码,表面上看着不玩钱,实则最后统一结算了,各自回家后再用手机转账,唉,总之这中间地带很难界定,也就很难从根本上解决。
秦欢乐长长的“哦”
了一声,不觉皱了皱眉头,一会儿要是男赌徒还好说,要是一群中老年的阿姨大娘什么的,还不定得“作”
出什么幺蛾子呢。
对讲机里给出了行动信号。
潘树朝秦欢乐比了个手势,“行动吧,据说最少得有四桌,赌资金额还挺大的。”
秦欢乐摸了摸腰间挂着的手铐,跟着轻手利脚的下了车,往彩票站里快步走去。
一推门进去,门口的鸭货老板就“嗷”
的一嗓子,被冲在最前面那个身高将近两米的大块头儿民警双目圆瞪的吓得堆遂在边上不敢吱声了。
温热的空气里,身后的秦欢乐一步当先的补在了最前面,虎着脸一推最里面的门,就看见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中间一站桌子,就是普通的全自动麻将机,可这也......
秦欢乐脸都有点儿歪了,他说怎么一扭脸,那位属粘皮糖的阿飘姑娘就不见了呢!
台面上一共四个“选手”
,除去正对着自己的那位,其余三个,加上拿着小板凳里外三层围观看热闹的十几个人都算上,秦欢乐敢打赌,岁数加一起绝对超过四位数了,要没超过,他就把麻将桌吃了!
后头跟进来的民警拥着秦欢乐又往前挪了一步,接着也愣了,“这......”
一张张眉发皆白的脸,带着满脸的皱纹老年斑,佝偻着腰背,人手一根拐杖,老眼昏花的眯着眼睛,颤颤巍巍的一起朝着门口看过来,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呐......
“颜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颜司承就像万花丛中一点红,在一群垂垂老矣的面孔映衬下,颜值实在高的很不真实。
颜司承坐在麻将机的上首位置,手里正摸着一颗“红中”
,眼神只在警察破门而入的第一秒露出一丝错愕,随后便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徐徐将牌放了下去,轻轻的说了句,“胡了。”
一群民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面露难色,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给各位老大爷做询问记录。
“您老多大岁数了?”
“咳咳咳,86了。”
“哦哦,那您来这里打牌多久了?”
“你说啥?”
大爷按了按助听器,“没电了,孩子,你大点声儿!”
大家一圈儿东拼西凑的记录汇总在一起,才勉强梳理出一份大致情况,原来这位颜司承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这里打次牌,还专门要和一群老大爷们一起玩,他自己无论输赢,都会将筹码折合成钱,买成肉蛋奶和营养品给大爷们带回去。
大爷们又解了闷,又得了实惠,便自觉的按照他的要求保守起秘密来,时间长了,这里的聚集越传越神秘,周围那些不明觉厉的居民,还当这里窝藏着什么地下赌场呢。
闹了个哭笑不得的大乌龙,民警们只得将各位老人家恭恭敬敬的一个个给送出去。
只有秦欢乐故意缀在最后,和颜司承慢慢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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