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卢卿家刚才的说法,蝗虫天灾非人力能除,杀虫太多有伤天和。
可朕看桥东村的鸡鸭吃得个个肚肥滚圆,也没有天降灾殃。”
说着,大唐的皇帝一拍桌案。
“所以这虫灾还是要灭!”
话音落地,宣政殿内鸦雀无声。
卢怀慎直接用袖子遮脸,臊的满脸通红。
这不都是他刚才喷姚崇的话吗!
?现在原封不动地被陛下喷回来,他哪还有脸见人!
?另外这个桥东村是哥什么鬼地方!
?怎么会有人想着驱赶鸡鸭去灭蝗灾,正经人谁干这种事儿?!
殿下的姚崇同样也是一脸愕然,觉得自己仿佛气出了幻觉。
他怎么听着陛下灭蝗的态度比他还坚定?!
之前陛下不是还举棋不定,心怀忌惮、犹豫不绝的吗?怎么今天一上来就直雷厉风行直接拍板,是在宋王家喝的烈酒还没醒吗?!
别说,姚崇说对了一半,这事儿还真跟宋王府有点关系,确切的说,是跟从桥东村归来的小王爷李琎有关系。
李隆基哥几个不是醉酒了嘛,第二天宿醉头痛欲裂,到底也没爬起来床,便又在宋王府停留了一整天。
李琎是前一天傍晚回来的,在渭河码头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人来接,回家又看见一屋子醉鬼,心里这个憋闷就甭提了。
第二天他几位叔叔还在宿醉中,这不省心的孩子就挨个去给请安打招呼。
别的叔叔倒还好说,醉的最严重的李隆基,李琎一进去便没憋住笑。
“嘿嘿。”
李隆基正晕着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着骂他学什么不好偏要学着折磨人的手艺。
“折磨人的不是手艺,是你们自己忍不住喝酒的心思。”
李琎一脸严肃地搬出748应对张说的说辞。
“酒自古便有,亲着自亲恶者恒恶,可见酒不磨人人自磨。”
“还挺有理!”
李隆基笑。
不过到底是自己最喜欢的侄子,又风尘仆仆刚从海州回来,李隆基便问起他在桥东村还学了什么。
“那可多了。”
李琎就把他在桥东村放鸡鸭、学打井并且成功夺冠这些事儿一一给李隆基讲了一遍。
这些事儿张说的奏章中都没有写,只说了打井的结果和748以酒精消杀救人。
至于什么放鸡鸭吃虫、组队打井比试,张刺史认为都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直接就给略过了。
是以被李琎绘声绘色的一讲,李隆基听着十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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