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天不亮就起身去上早朝,结果被告知陛下醉酒,今日停朝一日。
姚崇当即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也不着急走了,就坐在值房里数人头,数着数着就发现陛下的四个兄弟一个都没到。
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果然,午前便有消息传出来,说陛下去宋王府跟几位王爷喝酒,结果全都醉倒了。
“什么酒那么烈性?”
姚崇皱眉道。
“可知是谁送来的?”
“是海州府丰岳县桥东村。”
心腹跟他回禀。
“说是宋王长子孝敬父亲的土产,装了一艘小船,沿着官河走的。”
姚崇一听“海州府”
三个字脑门就突突,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不成这又是张说搞得花活!
?
他回朝中的时候张说没少使绊子,他把对方踢出长安的手段也不光彩,所以现在格外忌惮张说起复。
这酒要是张说献上来的,那他少不了要治他一个奸佞误政的罪过。
可偏偏这酒是宋王长子送过来的,孝敬的还是自家老爹……至于陛下、申王、岐王、薛王为什么也都喝醉了,那只能说太上皇这一支的李家儿郎友爱亲善,还是件值得夸耀的好事。
就……很气,但没地方撒!
今天再上朝,一大早就听到太原郡公在跟宋王讨酒喝,姚崇这堵心劲儿就甭提了,只盼着能快点进殿,不想再听这些烦人的闲话。
辰时整,众臣进殿。
李隆基那日的确是醉的不省人事,之后也宿醉了两日,但除了头沉他也没什么别的不良反应,这两日都是正常批阅奏章。
他也看到了张说上的那本奏折,关于薛三郎救人的事儿。
李隆基十分喜欢这种曲折惊险的剧情,对张说描述的整个手术过程啧啧称奇,也很意外酒精还有如此功效。
他把李琎召进了宫,问他张说写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琎看完了奏折点头,说当时的情况和张刺史说的一样,并着重强调了堂兄的刀和他的酒在救人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是真的,酒精还是我亲手蒸出来的呢,就用薛三郎做的那个长脖子瓶。”
李琎给李隆基比划鹅颈瓶的形状。
“就这种,要把头道酒里的精华蒸出来。
头道酒是不能喝的,薛三郎说里面精华和糟粕混在一起,人喝下去容易中毒。”
“蒸过了头道酒之后,二道三道就可以入口了。
所以烧刀子最开始是被叫做二锅烧的,因为它是第二道酒,后来张刺史说这名字不好听才改成了烧刀子。”
李琎难得有给人科普常识的机会,一开口便滔滔不绝,讲的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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