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王收到你送来的一船酒十分高兴,说是要摆个品酒宴请陛下和你几位叔父。
这两日家里都忙着整理你送来的酒,怎么你之前就送信过来定了归期?”
李琎:……
李琎这个气啊。
他可不是定了归期了嘛,信就跟着送酒的货船一起带进京城的,由押船的家人亲自转交。
他那封信啊,第一页写的是五种酒的喝法,第二页他叮嘱他父王,一定要等他回来之后再给酒坛启封,并附上他的归期。
“噢,你父王好像的确说过要给我看什么来着,不过后来陛下来了,他跟你几位叔父就决定喝酒。
你那封信应该是一直被他们拿着研究来着,我也没看到。”
元氏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李成器到最后也没把信交给她,她那知道儿子今天进长安。
“那你怎么不早出发几日,和酒船一并回来?”
他娘竟然还埋怨他。
“写什么劳什子的信呀,还写在酒铭后面,你父王他们喝了酒哪还能想得起来,说不定早就给扔到一边了。”
“你是不知道他们几个醉成什么样。
吐了睡睡了吐的,可是难伺候!”
听娘亲这么说,李琎也是一脸有苦难言。
是他不想和酒酒们一起坐船回家吗?!
他馋那些纯酿好久了,但薛三郎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啊!
他原本是准备亲自送酒上京的,结果薛三郎说想带酒走只能人酒分离,人走人的酒走酒的,不然就只能人走酒留。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为了“长安城唯一屹立不倒小郎君”
这个美梦,李琎只能含泪从了。
“母妃,您说父王和叔父们喝醉了,那他们喝了多少啊?”
李琎不抱希望地问道。
“喝了四坛麦酒,半坛……放猪肉的那种,余下的都还没动呢。”
元氏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你那个放猪肉的我瞧着恶心,猪肉都挂坛子口了。”
“哦,那叫豉味大曲,要现榨现喝的。”
李琎没精打采地进了屋。
麦酒一共就只有六坛,爹和叔们一顿就给喝的差不多,剩下的两坛多半也落不到他手里。
陛下要是醒了酒,肯定不能空手回宫,怎么也得给太上皇带一坛子回去呢。
不得不说,李琎还是十分了解他的皇帝阿叔的,李隆基醉到第二天傍晚还是晕晕乎乎,但也没往走的时候给太上皇李旦带特产。
“蒸酒太过刚烈,每种取一坛便足矣,倒是那个小麦酒……”
李隆基按了按还在抽痛中的额角。
“朕看那个小麦酒不错,浓香爽口,正适合太上皇。”
今日李隆基因为大醉而停了朝会,朝中上下都觉得稀奇。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儿啊,圣上打从登基开始便一直勤政,哪怕身体有恙也没耽搁过大朝,今儿这是怎么了?!
再一打听,哦,昨天陛下跟几位兄弟在宋王府喝酒,喝的伶仃大醉宿在了宋王家,说是哥几个没一个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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