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想象,在花瓶的内部,应该施以多么大的向上及向外压力,才能创造出这种效果。
从宙赛金字塔和其他古迹中挖掘出来的神秘器皿,不胜枚举:有手工精细,用一块石头雕刻出的带把花瓶;有头颈线条细长优美,但肚大如鼓的花瓶;有开口硕大的碗;也有似乎必须用显微镜才能够完成的玻璃器皿;更有以岩片做成,奇妙的车轮型物品,从两头向内侧弯曲,边缘薄如纸一般。
最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些石制器皿,不论外观或内部制作都精致细腻,互相接续的曲线与曲线之间完全吻合,而表面光滑至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道具使用的痕迹。
这些器皿,不但无法以今日所知的古代埃及工艺技术水准复制,即使用现在最先进的碳化钨钢工具,也无法做出如此高艺术水准的艺术品。
换句话说,我们不得不推论,古埃及拥有我们至今尚不知晓的秘密技术。
仰躺在千年石棺里
我站在王殿中,面朝西‐‐也就是同时被古埃及和马雅文明都视为死亡的方向。
我将两手轻轻放在那几乎所有古埃及学者都认为胡夫王的遗体曾睡过的石棺边缘,往棺材黑暗的底部望去。
房间的电灯光线昏暗,无法照到棺底,只见浮尘如黄金色的云朵一般,漂浮在棺内。
我知道云朵仅是光与影造成的幻象。
王殿中充满了类似的幻象。
拿破仑18世纪后期征服埃及时,曾经单独在此房间内度过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浑身发抖,满脸苍白地走出房间,显然遭遇到令他非常困惑的事。
但是终其一生,他始终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他尝试在石棺中睡觉吗?
在一个突发的冲动下,我也爬进石棺并仰身躺下,头朝北,脚朝南。
拿破仑是个小个于,他应该可以躺得很舒服。
可是,胡夫躺下时也一样舒服吗?
我放松自己,尝试不去想万一金字塔的守卫冲进来,发现我在这颇令人尴尬,而且可能非法的姿态时该怎么办,并希望能够获得几分钟的宁静。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
在王殿的其他位置,我也曾尝试做类似的音响,并发现墙壁和天花板似乎不但有集音的效果,而且还能将声音扩大后,投射回发声的方向,让我从双脚、头壳和皮肤上的颤动,感受到回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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