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上来就得罪了她。”
“可我就是不喜欢她啊。
在我还是狐狸的时候，她甚至要扒我的皮呢！”
一想起那件事，白窈窈就恨不得把这个江沉月活活撕碎。
“我知道。”
说完，沈如酌解释道，“窈窈，我不是在怪你。
只是这后宫太乱。
我不在你身边的话，没人能护得住你。
所以……”
可是接下来的话，沈如酌却说不下去了。
在王府里，白窈窈不必看任何人的眼色，因为没人敢动她。
可是到了皇宫，各种势力盘根错节。
自己要是一个不注意没看住她，她就容易遇到危险。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两个。
要么，她学会察言观色，能明哲保身。
要么，他就时时刻刻护着她。
但是很显然，想让白窈窈学会察言观色，那简直难如登天。
所以，沈如酌直接闭嘴了。
与其期待她什么时候能懂事，还不如他多在她周围安插一些眼线，这样她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能马上赶过来。
见他不说话，白窈窈好奇道，“所以什么？”
“没什么，等会回去好好睡一觉，下午上课好好听。
苏太傅都跟我说了，说你上课不认真，就知道在宣纸上画乌龟。”
白窈窈忍不住红了脸，她嘟囔道，“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沈如酌简直哭笑不得。
下午上课的时候，白窈窈一如既往地开始神游。
沈渺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递来一张小纸条。
白窈窈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写着，“后天要不要一起去踏青？”
白窈窈的眼睛一亮，她拿起毛笔，写道，“踏青是什么？”
写完字，她把纸条折好，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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