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昏昏晃晃,却打亮她。
红光一一地渡过去,呈现她。
纤瘦的身,长的脖颈,小翘的乳,紧致的腹。
回绝甚么?她会将回绝说得欲拒还迎的。
澹台姒用手罩住她的乳,片刻后,又捋开她的发带,搁于榻边。
“姒,你怎么了?”
闷了半晌,江濯出声了,眉目传情,腹中像是聚了一团火,烫得她浑身燥热。
女人静静地望向她,而后侧过身去寻笔,潦草地写了几句,抱住她,将首埋没过去,递给她纸条。
:我冷。
又是……又是冷。
近几日除第一日外,一直同床,无一例外都这理由,还有旁的理由么?
江濯目中的情满的要溢出来,她热切地视,一下翻身,将澹台姒抱于怀中:“我热的。”
她喃喃道:“我热的。”
澹台姒冷,有办法疏解。
她太热了,却无法疏解。
次日起,江濯裸着上身,四处摸人。
她左边翻身,去摸,不曾摸见澹台姒。
右边翻身,去摸,也不曾。
她一抬眼,出了被褥,露出眼恍恍地去看,只见澹台姒似乎给谁写信,写了非常长篇。
已然写信,写信是否联系家人,家人是否接走她?
她似乎大户人家女儿,这番回去,是否嫌恶她,是否有夫君?
江濯总是多想,于是沙哑地叫:“姒。”
似乎是扰了她,澹台姒背影僵了僵,旋即松开。
“你给谁写信?”
言下之意是甚么?
女人很轻易品见,站起身,走去她身侧,给她字条。
字条上写:不走。
大户人家女儿不缺金银,不曾拮据,现下她合该恢复,江濯却绑着她,不放她走。
江濯有甚么?金还是银?她只有一腔心意,强求着她留,也强求着自己干活,同她过苦日子。
——以下是作话。
澹台姒很美,江濯亦是。
下面依旧是她们亲热,至少要写两章的。
很久没写亲热,还以为忘了,现在动笔才晓得我天赋在这,搁了几月再写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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