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足够你再操上几次。
&rdo;封泽淡定地说。
&ldo;……&rdo;顾易止哑口无言。
&ldo;他刚才叫你什么？&rdo;路上，顾易止奇怪地问，&ldo;少主？他是你们家佣人？&rdo;
&ldo;家臣！
&rdo;封泽严肃地纠正他。
&ldo;你一捉鬼的还有家臣？&rdo;顾易止没理解进去。
&ldo;那几件案子你查完了？有心情来这山角落里闲逛。
&rdo;封泽似乎不想和他在夜合的事上多做议论，转移了话题。
&ldo;这里是死者张小燕的老家，我来调查情况。
&rdo;顾易止叹气说，&ldo;可惜还没有什么头绪。
&rdo;
村长两口子已经睡了，顾易止也没打扰他们，径直带着封泽走进客房。
房间不大，摆了二张床和一张长条书桌，书桌还放着课本和笔，大概是村长孙子孙女住的地方。
床铺收拾的很干净，被褥都是新换的，顾易止大方的把一床被子分给封泽：&ldo;山里晚上特别冷，盖上。
&rdo;
窗子外传来各种各样动物的叫声，有猫的，有狗的，有虫子的，甚至还有不知名野兽的，顾易止瞪着天花板发呆，半晌才说话：&ldo;封泽，那四个人是不是真是鬼魂杀的？&rdo;
&ldo;你认为呢？&rdo;黑暗中，封泽的声音传来。
&ldo;我那天在监控视频中看见了一团黑影，和周进明的儿子不一样，它没有五官，只有轮廓，&rdo;顾易止皱眉说，&ldo;而且我发现它一次比一次清晰。
&rdo;
&ldo;你说什么？&rdo;封泽的声音沉了下来。
&ldo;第一位死者高婷婷的监控画面上什么也没有，但到第三位死者时，那个影子就出现了，而在唐晓意死的时候，它已经变得非常明显。
&rdo;顾易止说，&ldo;我觉得这很诡异，难道杀一个人就能让它更加实体化吗？&rdo;
封泽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ldo;唉‐‐&rdo;顾易止长长叹了口气，翻了个身，&ldo;不说了，睡觉吧。
&rdo;
第二天一大早，当顾易止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了封泽的身影，他以为他不告而别，还在心里狠狠骂了句没良心，可等走出房门时，却在院子里看见封泽、夜合、村长三个人坐在一块愉快地吃馒头喝米粥。
&ldo;顾警官，你醒啦！
来来来，吃饭！
&rdo;村子热情地向他招手。
&ldo;你可真自来熟。
&rdo;顾易止拿了双空筷子，悄悄对封泽说。
&ldo;阿泽刚还向我打听四明山的事呢。
&rdo;村长乐呵乐呵的说，&ldo;年轻就是好啊，还能爬个山，运动运动，我可就不行喽！
&rdo;
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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