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宋景堂人好像很好。
语气表情不谄媚不急躁,不是故意套近乎。
好像就是温润君子,作为学生会主席,善意地提醒她。
而且,他给她的感觉……很像一个人。
燕啾下课进教室的时候,小魔王在架书准备睡觉了。
“欸,你先别睡。”
她喊。
蒋惊寒瞥了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没说话,也没理她。
燕啾从书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小束白色的花,在课桌下递给他,“给你。”
蒋惊寒垂眼看着。
一小束栀子花,末端处用白色丝带捆着枝干,微微包着骨朵儿,将开未开,却也洁白清透,枝叶稍稍修剪,仍有生机与肆意。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
这个季节,竟然还有栀子花。
燕啾又往前递了递,似在催促他。
“我今早上路过校门口,厚着脸皮找药店爷爷要的。”
“这个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别人送我的。”
“我还就挺喜欢栀子花的。”
“你接不接啊?不接我收回来了啊。”
燕啾絮絮叨叨半天,也没见蒋惊寒理她。
眼看就要打上课铃了,燕啾叹了口气,凑近了些,把小花束递到他面前。
清新怡人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她叹了口气,轻声道,“我错了。”
“不该拿别人送的东西糊弄你。”
“理理我呗,蒋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蒋老师此刻脸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心都化成了一滩液体。
第17章第十七颗糖
青姐的课向来节奏紧凑,逻辑清晰,英语课很快过去。
燕啾一心二用,把铺在下面的六级词汇塞回课桌,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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