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
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
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这些所谓的放蛊方式当然是无稽之谈。
至于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当然更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了。
虽说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苗族的一些妇女却深受这种观念的诬害。
人们认为&ldo;蛊&rdo;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
比如某男青年&ldo;游方&rdo;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ldo;有蛊&rdo;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
言归正转,话说李二柱夫妇听说这病竟然是中了蛊毒,顿时便大惊失色,虽然他们是农村人,但是对于蛊还是听说过的。
当下,妇人就吓哭了,说怎么会中了蛊呢?
我也很疑惑,我问李二柱:&ldo;你是不是吃了别人给你的食物?&rdo;
李二柱摇了摇头说:&ldo;没有,只是在牛头山与那五个人一起吃过野味,难道是那五个人有谁对我下蛊?&rdo;
我苦笑了一下,这事还真是越来越邪门了,既然中的是蛊,那么显然就是被别人下的,也就是说几乎与那所谓的女尸没关系了。
我想了想,于是问道:&ldo;你从牛头山回来之后,当天可还接触过别人?&rdo;
李二柱摇摇头,很确定的说没有,回到家之后就下地干活去了,当晚便身体开始又痒又痛。
听到这里,我隐隐觉得这事或许真与那五个外地人有关。
于是便问李二柱,那五个外地人你有再见到他们吗?
&ldo;没有再见到他们了,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下山,他们就好像在牛头山消失了一般。
&rdo;李二柱摇了摇头,说完此话,然后便急忙望向我:&ldo;陈先生,既然我中的是蛊,你可有办法替我解去啊?&rdo;
李二柱的妻子也一脸期盼的望着我。
说实话,蛊毒难解,一般都需要下蛊的人自己来解。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问他,可曾再见过那五个外地人,如果这蛊真是那五个外地人下的,那就得找到他们才能解蛊了。
当下,我就将这事告诉给了李二柱夫妇,吓得他们二人脸色苍白。
李二柱本人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便不再多言,好像知道自己是没得救了。
不过他的妻子则又一次跪了下来,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救救她丈夫。
我也知道,他们是将我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糙了,但是奈何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新手,阴阳知识方才略识一些,蛊术对我来说那完全是陌生的,又哪里晓得解蛊的办法呢?别说是替他们解蛊了,就连他中的是什么蛊,我都看不出来。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劝他们暂时先回去,等我好好研究一下,若想出办法了,明日会上他们家去。
妇人听我这么说,还以为我不愿帮忙,跪在地上就不愿起来,哭哭啼啼的十分可怜。
好在后来围观的村民也一起去帮我劝说,最后她这才起身,叫我明天不管有没有办法,都要去一趟他们家,哪怕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知道,他们这真的是毫无办法了才会这样讲,于是我点了点头,最后送他们离开了陈家村。
李二柱他们离开后,我也就回了家。
不过,因为李二柱的事情,我们村当天那真是议论纷纷,谁都在谈论着李二柱身上的怪病,都说怎么会跑出蛊来。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因为蛊术最多的地方是湘西,而我们这只是江西深山中的一个农村,蛊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存在于闲谈之中,根本就没有谁真的遇到过。
也正是因此,所以大家真是谈蛊变色。
也许有人会问我了,你真的不打算救李二柱了?
其实,我不是不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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