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老太太,这一家人的事应该都有联系,看看他父母是什么情况。”
季名远道。
父亲封健,是一家小型公司的老板,主要经营餐饮业。
母亲秦玲,全职太太,同丈夫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后进城打工,后来丈夫的事业有起色,她便辞职在家照顾孩子。
“糟糠之妻啊,”
季名远不知想起了什么,讽刺地笑着说,“真是符合一个男人出轨的全部条件。”
季名远:“他那个小三呢,该不会是饭店的服务员吧?”
李墨白:“哥哥你还能未卜先知吗?就是他手下的女服务员。”
季名远:呵,耳熟的情节,俗套的故事。
第三者名叫陈明娇,大专毕业,出事前是封健公司旗下分店的经理。
“不扯这些了,”
季名远说,“去案发现场看看。”
事发不过三天,封健的家中却像很久没人住过一般,发霉、潮湿,物品摆放也十分杂乱。
秦玲的尸体已经被转移,室内没有血迹,没有凶器以及打斗的痕迹。
看来心脏病发作的说法也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不知道封健是怎么坠楼的。
门口有主人家的鞋子,都是近期穿过的,李墨白以此卜算。
“封健是死在房间内的,”
李墨白说出结果,“同坠楼没有关系,陈明娇只是刚好在那时候推了他一把,他就直接翻了下去。”
“又是死后坠楼,真没创意。”
季名远揉揉眉心,“秦玲呢?”
“也在这里,就在封健死亡八分钟前。”
李墨白道。
二人又在家中寻找老太太生前之物,发现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这老人家混得很不得人心啊!”
季名远道,“不过南山那边有他的骨灰在,你想推算随时都可以过去。”
“不急,”
李墨白道,“咱们先去看看秦玲。”
秦玲的尸体不见了。
“尸身被盗?一个心脏病突发猝死的人,偷她的尸身做什么,帮她做心脏复苏吗?”
支队长黄拂暴躁地咆哮。
“那可说不准,这案子本身就挺奇怪的,”
小刑警不畏狂风骤雨,推推眼镜淡定道,“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到手的都是这种案子,我都快要怀疑这世上真的有鬼了。”
“鬼你个头,”
黄队吼道,“快调监控,看看怎么丢的!”
“又是这个警察,”
不远处隐身的李墨白掐指测算,摇着头说,“他八字轻,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养着,不宜从事警察这种危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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