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东拳头捶了一下桌面,冲向卧室。
每逢生气必躺平的蔡颐被动静惊动。
回头与不回头,是衡量她生气与否的标准。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让她回头,可见她这回真生气了。
陈逸东不管。
他俯冲过去,从背后擒住她的两只手,压住她可能挣扎的身体,咬她的耳朵,她的脖颈。
蔡颐果然挣扎起来。
挣不脱,就踢他。
踢不到,继续闷声挣扎。
陈逸东只管胡作非为,直到,不小心碰到湿漉漉的一条水痕。
她,哭了。
这就没意思了。
陈逸东手撑席面,甩袖离开。
这一夜,又是蔡颐睡床他睡沙发的格局。
夜里,饥肠辘辘的陈逸东不断反思,最终得出来武的终究不如来文的长治久安。
不能说(shui)服,还得说(shuo)服啊。
第二天一早,陈逸东从冰箱里取一瓶贝纳颂芝士拿铁,从零食柜拿一包提子饼干,一左一右往硕大的裤子口袋里一揣,沉着脸出门。
第二天是周末。
难得双休。
他一早出家门,其实也没地方可去。
他爸爸是爷爷的五个子女中最小的,年龄最长的姑妈已经仙逝,二姑妈住进了养老院,小姑妈恨他爸爸分走了太多遗产,虽没决裂到诉诸公堂的份上,但实质上已经多年不走动。
在上海,人情淡薄。
包括血亲之间。
无处可去,双腿带他走进小公园。
他坐在隔壁小公园的长条椅上,从两眼失焦到两眼炯炯有神,也就只用了翻找通讯录找到堂弟陈子延联系方式的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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