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大领导和首长说了裁军的事儿就走了,等过完年就要开始裁军。
也有人说大领导决定不裁军了。
还有人说一开始的裁军就是危言耸听。
总是,这传言一传就是好几个月,整个军区是众说纷纭。
不过赵虞暂时没工夫想这事儿,她正准备着过年呢。
今年是家里的团圆年。
就连远在沪市的赵建设以及赵倾、庄晓琴和他俩的孩子,过阵子也要过来一起过年。
相比去年的分隔两地,今年人总算是齐了。
军区也没什么事儿了,大伙儿都张罗着准备年夜饭。
赵虞和两个妈去供销社,买了好些过年的吃食,又扯了布。
家里人多,干起活来也利索,就等着年三十那天的一顿丰盛年夜饭。
小年这天,宁松意和赵倾拿着春联准备往门边贴。
赵虞把熬的浓稠的米汤又搅了搅,连着盆一块儿递给宁松意,还不忘叮嘱一句:“你多刷点儿,免得粘不牢。”
“行。”
宁松意拿着小刷子往木门两侧的墙壁上刷,反复刷了三遍,再把盆还给赵虞,接过春联,往上头仔细粘贴。
春联红纸一碰着粘稠的米汤液便争先恐后凑上去,被宁松意大掌从上大下紧了几遍终于牢固了。
“哥!
虞虞!”
出去买酒的宁松韵,不知道这么回事儿,边喊边疯跑回来:“大消息!”
“什么大消息?”
“裁军名单下来了。”
宁松韵气喘吁吁:“你们猜有谁?”
“谁?”
赵虞看到宁松韵这么兴奋,突然灵光一现:“陆竞?”
“可不是嘛!”
宁松韵得意地拍了拍手:“这下好了,他回家种地,再也没人来碍眼了。”
只不过她高兴没两分钟,就愁眉苦脸起来:“咱们文工团也裁了一半。”
赵虞听到后,心里也难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决定是国家领导做的,谁能说上什么?只能服从命令。”
说到裁军这事儿,宁松韵噘着嘴有些委屈。
“是啊,这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儿,但我心里就是难受。”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进屋子。
赵虞陪着宁松韵聊了一会儿,又给她嘴里带了一块橘子糖。
酸酸甜甜糖果味道不错,宁松韵的心情也才舒畅起来。
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赵倾和宁松意把何前家里多余的四方桌和条凳搬了过来。
两家的四方桌并拢,成了个长形大桌子,能坐下十来人。
两张桌子坐了一大家子人,三代同堂热闹得很。
赵虞被宁松意揽进怀里,看着孩子和长辈们,相视而后幸福一笑。
未来,这样幸福的日子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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