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似乎是刻意给了他时间。
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恰好将丝绒盒藏进掌心。
“柚柚现在都学会光明正大干坏事了。”
邬遇笑着望过来,眼神却称不上温柔,反而透着些许隐晦的欲望。
每次在床上,邬遇就会用这种晦涩的眼神盯着他。
叶囿鱼被看得发虚,却不忘把手背在身后。
邬遇每走近一步,冰雪的气息就更浓重一些。
直到叶囿鱼的身体彻底被冰雪笼罩。
邬遇俯下身轻声问:“柚柚手里拿着什么?”
眼看那双手要把自己抱进怀里,叶囿鱼扑通就单膝跪在地上:“邬、邬遇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打开丝绒盒时,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
盒子里盛放着两枚对戒。
一枚制成了翅膀形状,一枚制成了首尾衔接的玫瑰。
叶囿鱼慢吞吞地把翅膀取出来:“这是乌鸦的翅膀。”
见邬遇没有说话,他指向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我猜这只鸟是乌鸦。”
他手上戴的这枚戒指。
是邬遇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他的礼物。
当时邬遇曾问过他,会否好奇这是一只什么鸟。
其实直到最近,叶囿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他一直在努力追赶邬遇的脚步。
但他从未觉察,其实他始终都和邬遇比肩。
他不需要追赶,只需要活在并肩前行的当下。
“十八岁的叶囿鱼说他愿意等。”
叶囿鱼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邬遇的眼睛,“二十一岁的他不想再等了。”
“当时我在坪后街看见的那幅画,也是乌鸦。”
“射击场旁边……”
“是擂台,对吗?”
叶囿鱼一股脑地把心底的猜疑说了出来。
邬遇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
叶囿鱼自若地垂下眸,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沉了沉。
即使邬遇反应很快,也没能掩盖刚才那片刻的失态。
他大约是猜对了。
短暂静默后,叶囿鱼掩藏好所有的情绪:“哥哥,我想知道所有关于你的过去。
那些只有迹扬他们参与的……我曾经错过的过去。”
“所以。”
“你要跟我结婚吗?事先说好,你不能再隐……”
邬遇朝他伸出手,用行动制止了他剩下的半句话。
“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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