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邬遇少不了要被问责。
“啧。”
迹扬推开两人跨坐到床边,“我说的开心是不用期中考。”
叶囿鱼还没反应过来,张岸率先反驳:“年级主任说的是推迟,而不是取消。”
老三接过话:“对啊!
你想,本来叶囿鱼这一躺可以避开期中考的,现在推迟了。”
“万一推迟到他出院再考呢?”
他说得掷地有声,气氛顷刻就沉闷下来。
迹扬深吸几口气,终于还是没忍住,默默攥紧了拳头。
叶囿鱼被逗笑了。
胸口的郁结好像都轻了很多。
他调整姿势从床上坐起来:“我真的没事。
要说受伤,遇哥伤得比我还重。”
但是今早邬遇照顾他的时候,他甚至没来得及过问他的伤势……
他分神片刻,很快又说:“让你们担心了……你们能来我很高兴。”
几人听得不是滋味。
“你这么说,是拿我们当外人了?”
“好歹也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尽扯这些虚的!”
“是不是兄弟了!”
“你们放心……”
叶囿鱼冲他们笑了笑,眼底闪过狡黠,“上次月考我就考得比你们好,期中考我也会加油的。”
这场探病进行得很是愉快。
叶囿鱼怎么说也算半个病患,他们没好意思下手,但对彼此就没有顾忌了。
一通拧打,三人险些在叶囿鱼隔壁住下。
临到门口他们还在互相起哄。
迹扬嗤笑:“你们但凡聪明点,他也不会躺在这儿了。”
老三梗着脖子:“是我们不聪明吗?是叶囿鱼自己不聪明!”
“是啊是啊!”
张岸一连附和了几句,“他不聪明。”
叶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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