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想笑,连哄带骗把人禁锢在身旁,喂完了一小份的白粥。
“柚柚真乖。”
邬遇如是说。
叶囿鱼往后腾了腾,顺势靠在枕头上。
他板起一张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的夸奖:“不要转移话题。”
邬遇笑而不语。
他把餐盒装进垃圾袋里,随手系了个死结,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柚柚还记得九岁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九岁。
叶囿鱼怔怔地看着邬遇,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
横亘在他和邬遇之间……唯一无法解决的问题,莫过于【穿书】。
邬遇似乎是看穿了他的紧张,俯身在他额间轻轻吻了一下。
耳侧,邬遇安抚道:“别怕。”
“我猜你应该不记得了。”
“叶囿鱼也不记得。”
叶囿鱼身体一颤,瞳孔也骤然缩小。
【叶囿鱼也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邬遇叹息一声,打消了层层剖析的念头。
他坐近了些,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柚柚是你的小名。
但据我所知,九岁之后,就没人再称呼叶囿鱼为柚柚了。”
“九岁那年,叶囿鱼和我一起被绑架。
当时我不会游泳,是他救了我。”
“那之后他就性情大变。
怕水、阴沉,总在跟我作对。”
叶囿鱼放空地看向墙角,兀自反应了很久。
他和炮灰攻的差异鲜明到不需要对比。
一开始的确没有人怀疑过炮灰攻的身份。
只听从医生的话,尽量满足他的需求,避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但自从他出现之后,曾经他们接受过的一切理由,瞬间都变得荒诞可笑。
邬遇短暂地停顿了几秒:“这一切只是基于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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