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囿鱼暗自松了一大口气。
下午的签到在两点十分。
他们走到遮阳棚时,不少同学已经提前签完到走没影了。
叶囿鱼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下。
邬遇把手机往他手里一递:“我去装热水。
没有密码,你自己玩一会儿。”
刚才出来得急,他的手机落在了床上。
叶囿鱼点点头,兀自缩成了一小团。
邬遇的手机没设密码,他上次借用时就知道了。
屏保依然是绵延的雪山。
他随手划过雪山,猝不及防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阳光倾泻似的从窗外涌进来,昏暗一隅里,他枕着枕头睡得不省人事。
看背景,是在白涂家拍的,当时他刚度过发情期……
思绪骤然被带回那天下午。
叶囿鱼呼吸一重,整张脸涨得通红。
不远处,白涂似乎是找准了他的位置,三两步就跑到他面前。
苏州月跟在白涂身后,腼腆地冲这边笑了笑。
“叶囿鱼!”
白涂半个人压过桌子,“这是校草的手机?你的脸好红……难道是在手机里发现了什么?”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叶囿鱼大致也了解了白涂的性子。
表面上软软一个,相处久了才知道他有多咋呼。
活生生就是瓜田里走在最前面的那只猹。
叶囿鱼迅速熄屏,一脸无辜:“是邬遇的手机。
但我这是感冒了。”
他一说话,白涂蓦地瞪圆了眼睛。
足足缓了十秒,白涂才说:“你不就是跟校草上了个露台吗?怎么吹成这样?”
叶囿鱼脑袋一卡,下意识反驳:“什么上露台……我没……”
白涂摆摆手,打断道:“我自己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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