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眸色渐深。
叶囿鱼总是这样,用最直白的举动,述说最勾人的撩拨。
他扣住叶囿鱼的手腕,把人往里带,敞开的大门恰好遮挡住两人的身影。
昏暗一角,叶囿鱼的双手都被反扣在身后。
他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邬遇已经倾身压了过来:“这里是监控死角。”
温热的吐息不规律地喷洒在耳侧,散开时带走阵阵热度。
叶囿鱼瑟缩了一下,邬遇又说:“柚柚,我能吻你吗?”
呼吸短暂地交融后,邬遇主动拉开了距离:“不行也没关系。”
手腕上,宽大的手掌一松,似乎就要回撤。
“可、可以的!”
叶囿鱼触电似的低下头,扑闪的睫毛暴露出他的狭促,“可以、可以吻。”
他的手指搅在一起,汗水不知不觉间浸透掌心。
叶囿鱼迷蒙地想,好像每次面对邬遇……他都那么无所适从。
赛场上,枪声划破长空。
叶囿鱼被吓得一颤,气息骤然不稳起来。
邬遇捕捉到他的变化,主动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脱离邬遇怀抱时,他的脑袋还直犯晕。
他靠在墙上,思绪涣散。
脑海里一闪而过邬遇先前的回答……
叶囿鱼忽然有些好奇:“哥哥,刚才在操场……”
他话说到一半,邬遇已然洞穿他的心思:“我的确没想过。”
邬遇似乎不太在意这个问题,语气也没有波澜起伏。
“以前是没有思考的必要。”
叶囿鱼突然就想到了“凡尔赛”
。
他听得想笑。
仔细一想,以邬遇的成绩,的确是没有思考的必要。
“以后……”
“是跟你在一起。”
名为清醒的弦骤然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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