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囿鱼打开门,碎发被沁出的汗液濡湿,正软乎乎地贴在脸侧。
他一手撑在隔板上,腿还有些软。
邬遇见状,先一步把他揽进怀里:“没事了。”
身后,邬遇的手在他背上慢慢顺着,就像在安抚小孩似的。
叶囿鱼变扭地动了动,悄悄羞红了耳根:“我没事的……”
暴雪敛起凉意,化作初融的雪水滋养着玫瑰。
叶囿鱼蓦地想起陆还寒的话,他仰起头,忽然有些紧张:“陆还寒好像闻到了我的信息素。”
没等邬遇回答,他先把刚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陆还寒?”
邬遇蹙起眉头,“柚柚,你身上只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叶囿鱼闻言,怔忪在原地。
“你的信息素正在趋于稳定。”
“我易感期那几天……也鲜少感知到你的信息素。”
叶囿鱼猛地意识到,好像的确是这样。
之前邬遇不释放信息素,他也会假性发情。
但这几次,即使邬遇标记他,他的身体也没再出现其他反应。
他好像……彻底稳定了下来。
那陆还寒口中的玫瑰……是什么意思?
邬遇掩下眸底的深意,低头在叶囿鱼的额间吻了一下。
眼看怀里的人被吻得一愣,皮肤也慢慢染上一层绯色,他说:“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厕所外,迹扬守在一侧。
见两人出来,他睨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秒,确定叶囿鱼没有大碍才说:“这段时间你都跟着邬遇,别落单。”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说:“易感期标记什么的,我就当没听见。”
叶囿鱼反应了两秒,腾地就红成一团。
刚才他和邬遇的聊天,迹扬全都听见了。
方才还沉闷的氛围,三言两语就被彻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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