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扬端着粉条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沉闷的画面。
短短十几分钟,他们都没了生气。
他隔得不算远,也听到了个大概:“你要是不习惯,就让邬遇陪你去。”
叶囿鱼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去。
是夜,老三和张岸拉上床帘都睡熟了。
叶囿鱼才刚补完今日份的笔记。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过半,还不算很迟。
他快速把桌上的笔记摞成一叠,轻手轻脚地往阳台走。
刚才收尾时,邬遇说要去洗个澡。
浴室里水声渐停。
叶囿鱼没敢折腾出太大动静,只在门上轻轻叩了一下。
浴室门打开时,水汽扑面而来。
邬遇没有往外走,而是后退了一步。
叶囿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迷迷蒙蒙地就往里走。
浴室落锁的瞬间,周身都被温热圈禁。
水珠淌过邬遇的发梢,在他领口处砸出一小圈深色痕迹。
颈肩的凉腻转瞬即逝,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往邬遇怀里钻得更深。
“柚柚有话想要跟我说?”
邬遇垂眸,轻而易举看见叶囿鱼后颈处那方阻隔贴。
好像自白涂生日过后,他的腺体就彻底稳定了下来……紊乱已经结束了吗?
叶囿鱼本意是想解释一下单独赴约的事。
话到嘴边,又好像显得多余。
邬遇大多数时候只是在逗弄他,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
热度丝丝缕缕地渗入皮肤,勾出他潜藏在心底的纷杂念头。
他想说什么?
良久,叶囿鱼抬起头,下巴亲昵地蹭在邬遇胸口处。
他好像终于想明白了,又好像彻底走进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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