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在吃醋。
叶囿鱼绕到座位后面,抬脚故意往空隙里伸。
他正想揶揄两句,脚踝就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叶囿鱼:“……”
就作死。
邬遇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叶囿鱼快速环顾四周,白涂和张岸都还没有回座位,过道对面的老三也不在。
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他小声催促:“哥哥快让开,我脚踝卡住了!”
邬遇看得好笑:“让你长长记性也好。”
话虽如此,但他起身的动作很慢,有意避让开叶囿鱼的脚踝。
明明不到半分钟,叶囿鱼的脚踝却红得不成样子。
邬遇扫了眼那片红白相间的皮肤,心里生出古怪的想法。
他好像总是这样……
脆弱到不像一个alpha。
叶囿鱼坐回位置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信封塞进书桌里。
他不敢当着邬遇的面拆。
塞完,他捧起小恐龙水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温水。
今早他高估了自己,吃下大半碗辣炒米粉,结果就是现在胃里还隐隐作痛。
半杯水下肚,胃里的抽痛感似乎是压下去了一点。
邬遇冷淡地睨了他一眼:“以后还敢这么吃吗?”
叶囿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了。”
前门,体委嚎了一嗓子,一边兴奋地扬了扬手里的表格——
“校运会初定在十一月!”
“我刚刚从体育老师那儿打听到风声……听说这次和十二中合办!”
“想脱单的都支棱起来,快来报项目,说不定拿个第一,连男女朋友都有了!”
合办。
叶囿鱼听得有些好奇。
没等他开口问,邬遇先说:“前两年也有传言要合办,不过都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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