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闻到信息素,但无法感知信息素。
这话乍一看好像相互矛盾,但其实巧妙地诠释了所有。
炮灰攻能够闻到信息素,所以他申请在教室外听课。
但炮灰攻无法感知信息素,他不会受信息素压制,也不会受信息素诱惑。
他没有易感期,没有发情期,却也不像beta那样拥有孕育能力。
他被所有性别排斥在外。
甚至被这个世界排斥在外。
作者有话说:
柚柚攥紧身上的小:还得捂得更紧些才行!
邬遇睨了一眼光溜溜的柚柚。
他没穿衣服。
我知道。
但我不说。
第26章
手里的诊断报告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叶囿鱼收起手机,目光落在脚边的那一叠废纸上。
九岁那年,他被推进了孤儿院的小池塘。
再醒来时,他失去了九岁之前的所有记忆。
周遭的一切过于陌生,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也就是那时候,他在薄薄的被褥下,发现了许多画纸。
纸上涂满了蜡笔的痕迹,因为长期压在被褥下缘故,不少内容早就被磨损得无法分辨,连带被褥也被染上了团团晕痕。
那段时间他不敢和院里的其他孩子交流,每天放学后就躲回房间里,把看画纸当成唯一的消遣。
久而久之,他隐约能够分辨出来,那是一叠日记。
黑色蜡笔画的是他被人欺负的过程。
众多黑色中,偶尔会有一抹红色,画的是他被人帮助的经历。
其实往后的九年里,叶囿鱼没再被排斥过,也没再被捉弄过。
院长因为他不记事,总对他照顾有加,他过得算不上富足,却也平安顺遂。
昏黄的残阳从窗帘缝隙处钻进来,丝丝缕缕洒在房间里,给房间里的蓝白色调徒添一抹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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