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下节老班的课,昨天他布置的题我还没写!”
“操!
忘了这茬了!”
“……”
杂乱的脚步声来来往往。
踏入厕所的第一个脚步响起时,叶囿鱼的眼泪应激似的流了下来。
小玫瑰最终在暴雪的侵袭下敛起它盛放的欲望。
这天之后,有意无意地,两人谁都没有主动提起假性发情的事情。
苏敛出院当天,学校对于他的处罚也正式公布。
这件事最终被定义为苏敛单方面的恶性伤人,处罚结果是留校察看。
事发那天下午论坛就冒出了许多所谓的爆料贴,因为没有切实证据,这些帖子很快就被官方封禁了。
然而问题出在,叶囿鱼在正常上课,苏敛却迟迟没有出院。
经过大半个月的发酵,论坛上说什么的都有。
众人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点儿对于叶囿鱼的好感也在猜测中消磨殆尽。
然而叶囿鱼却没有心思关注这些。
当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件事上,月考和发情。
书桌横亘在宿舍的正中央,是常见的方形桌。
因为宽大,四个人同坐一侧都绰绰有余。
叶囿鱼窝在椅子里,捏着书页一角的手指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不太自然地反复摩挲着。
那天在厕所里,他和邬遇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
在当时那种处境下,害怕、焦躁、不安……种种情绪堆叠在一起,他抓破了邬遇的腺体。
虽然邬遇说没有太大的感觉,但一连两周,他后颈处都贴着alpha专用的信息素阻隔贴。
对面,老三和张岸捧着同一本生物书。
“你说——”
老三用手肘撞了撞张岸:“遇哥易感期也过了,为什么还贴阻隔贴?一贴就是两礼拜?”
张岸困得直翻白眼,眼看呼吸就要彻底平缓下来,被老三突然这么一撞,打了个抖就吓醒了。
他探出头瞄了眼浴室,确定邬遇没这么快出来,才说:“其实那天我看见了……”
叶囿鱼身体一僵,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手上的力道没能掌握好,“咔嚓”
就把书角撵了个碎。
老三和张岸同时抬头,两脸了然,直接就把叶囿鱼划入聊天频道。
张岸来了精神,半个人都趴在桌子上,冲两人小声说:“遇哥腺体上有两道抓痕,像是被哪个oga抓的……”
“怎……”
老三张嘴就想反驳,却被张岸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小点声!
我是有依据的!”
叶囿鱼一颗心才落下一点儿,下一秒整个人就腾地烧了起来。
“那抓痕不重,没到血肉模糊的地步,反倒更像是……”
“就、就调情你们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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