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这个我来说。”
跟着梁开的一名小弟抢着说话:“今天整个榕城的话事人都在,冯青山就是要锉我们太古坊的气势,压我们一头,挑明了说我们太古坊无能。
我们太古坊真的都要成榕城的笑话了。
幸好林哥牛逼,反咬冯青山一口,说阿诚既然什么都没交代,怎么就确定这手机是他的,上法庭都能让罪犯说两句呢。
今天你是没瞧见,阿诚连句话都说不全,全被废了。”
“那池爷呢,池爷怎么说的?”
“池爷自然高明了,一听当即就让人去查警号,查出来还真不是阿诚,那号是个快退休的警察,管户籍的,不在我们榕城。”
“操,冯青山这鸟人。”
几个人都对冯青山咬牙切齿,司机问:“那阿诚呢?阿诚现在在哪?”
突然,所有人都安静了,没人开口。
司机左看看右看看。
前面梁开一支烟正好抽完,他按下车窗,把烟头弹出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你刚才也抬的那一包。”
司机一下愣住,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喃喃:“啊?死了?”
坐他边上的说:“能不死吗?里头都有枪,阿诚不是卧底但他背着我们出货就够他死一百次了。
搞得我们太古坊也惹了一身腥。”
“怎么说?”
“他们不是不信我们太古坊的能力吗?林哥拿枪指着冯青山,冯青山还死咬着阿诚就是警察,然后……阿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过去,一口咬住冯青山,就这样被其他人开枪给打死了。”
到底是死了人了,而且还是活活被打死的,震撼实在不小。
这几个唏嘘一片,唉声叹气。
有一个突然问:“水哥,你说林哥自个儿开着车去哪儿啊?”
梁开正在想事,他问了,他敷衍回答:“我怎么知道。”
后排几个瞬时禁声。
只有给他开车的又问了句:“那我们往哪开?”
梁开掏出手机给林竞尧电话,对方还是无法接听,他收了手机。
司机还在等他的指令。
他想了想,既然找不到林竞尧的人,不如先回别墅,等他回来再问个清楚。
他对司机说:“先回别墅。”
**
与此同时,榕城西区的Rbone酒吧。
冯青山被人架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直接瘫在沙发椅里。
从角头回来的路上他去过医院,做了简单的包扎,这会儿耳朵那里还贴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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