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双方杀红了眼,原本御敌的尖刀对准了自己的同族。
爆炸声在四周接二连三的响起,哭喊声,警笛声杂乱无章的充斥着每个虫的耳朵,紧紧的压迫着他们的神经。
浓郁的黑夜笼罩血腥的罪恶。
利戈登先捆住了对自己经常挑三拣四的雄主,娇蛮的雄虫在自己的破口大骂中被关进了地下室。
「利戈登!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这次的起义筹划了很久,但利戈登知道这个时候的起义是不会成功的。
上任虫皇虽然中庸,但也逐年放宽了不少对雌虫限制的规定,再加上这一任虫皇治理有方,雌虫与雄虫之间的矛盾早就在时间长河里被逐渐削薄。
要是将起义放到前几百年前,没准能够成功,只是那个时候起义的力量太过脆弱,稍有苗头就会被立即摧毁。
但要是放到现在,成功的机率也不大。
这次带领起义军,利戈登就没想过会活下来,他这次只是想向莫德纽报仇,其他的他都不会管。
上次死在莫德纽手里的雌虫就是利戈登从小玩到大的同伴——菲比。
利戈登和菲比两个小时候过的并不好。
利戈登的雌父早早的死在雄父的那场性虐里,他的雌父只是一个小小的雌奴,尸体被丢到外面也没有虫会管,那些虫只会说这个雌奴一定是做了什么惹雄主生气的事才会被丢掉街上。
利戈登作为雌虫,在家里不受待见,他只敢在晚上去将雌父的尸体拖去安葬,他一个年幼的虫根本拖不动,是菲比帮他一起埋葬的。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小利戈登和小菲比的身上都被浇得湿透,眼睛也是涩涩的,很难睁开。
当晚回去小利戈登就病了,虫侍告诉雄父时,那个重雄偏雌的雄父并没有管他,毕竟他有一堆的雌子,不差这一个。
所幸到后面利戈登挺了过来。
然后在一次计划中弄残了那个生物意义上的雄父。
菲比的遭遇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冷漠无情的雄父拔掉了菲比雌父的虫翼。
只因为他们俩不小心打碎了雄虫最喜欢的花瓶。
拔掉菲比雌父虫翼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在场,雌虫痛嚎声越来越弱,甚至到最后直接痛晕过去,雄虫痴迷欣赏刚拔下来的虫翼的表情深深的烙印在利戈登心里。
沾着血渍的虫翼在空气中绽放着美丽惊艳的光泽,却在下一秒被雄虫从中间折断摔到地上。
「啧,还以为雌虫的虫翼能有多好看呢,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我碎掉的那个花瓶好看。
」
失去虫翼的雌虫很快就死了,失去雌父的菲比开始变了,那天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后面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利戈登知道,那个在雨夜里跟自己一起埋葬雌父的伙伴也被自己埋葬了。
后来,他们两个断了联系。
多年后,利戈登成为了上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与菲比重逢了,那时候他才知道对方的雄父被菲比折磨的不成虫样。
利戈登没有其他理由去干涉这个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他们的重逢是菲比预谋好的,甚至死在莫德纽手上也是他自己计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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