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据恨声道,“有孕之人,岂能受刑,翠竹不但胎儿不保,更因出血不止,已经殒命!”
羊献容脑中刹时一片空白。
又是一尸两命……
“羊姑娘还是不要多问,免得多生事端,快些出宫吧。”
程据好心劝一句,带着怒气,叹息着离去。
羊献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府的,等到她回过神,扶着一棵树狂吐酸水,意识重新回来,已是泪流满面。
“阿容,你这是怎么了?”
羊玄之听到动静,急步出来,一脸关切。
“父亲……”
羊献容急促喘息,脸色惨青,眼神却坚毅,“我不要去东宫,我不要服侍太子,我不要……好可怕,太可怕了,两条人命……”
“阿容,你在说什么?”
羊玄之一头雾水,“你要进东宫服侍太子?是你见到太子了?”
看来这件事情,必要找广陵王问个清楚,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
“父亲,求求你!”
羊献容抓紧父亲的手,哀戚道,“别让我进东宫!
我宁愿、宁愿嫁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一生,也不要进宫,我活不了,我真的活不了……”
“阿容,不要乱说!”
羊玄之沉下脸来,“你是我女儿,怎能嫁给平民?你放心,我会找广陵王问个明白,总不能耽误了你。”
羊献容绝望地昏了过去。
父亲始终没有明白,广陵王对她,早已没了情意,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阿容!”
羊玄之急急抱紧了她,大叫,“来人,请大夫,快请大夫!”
羊献容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甚是吓人。
身上滚烫不说,还说起胡话,时不时还会抽搐,药也喂不进,越烧越狠。
羊玄之急的一夜没睡,白发骤增。
他实在想不出,女儿进东宫一趟,怎么就病的这样厉害,是被什么吓着了?
大夫开的药羊献容喝不进,用凉水敷额头也没用,能想的方法都想了,她仍是烧的厉害,大夫最后一次来诊脉后,甚至私下里对羊玄之说,准备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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