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白银一边低头系睡衣纽扣,这是两年前他和他妹一起买的兄妹款睡衣,布料十分柔和,一边说:“谢谢你啊,留我一条狗命,暂时死不了。”
卢安缇起身走到狮白银身边,把狮白银抱到床上,两人滚来滚去,又难分你我了。
“喂,昨晚已经够了,你还没原谅我吗?”
狮白银万般推拒道。
卢安缇笑着说:“我只是看你精神状态不太好,想再陪你睡会儿,我什么都不会做。”
信他个鬼。
狮白银在心里骂道。
经过昨晚的事,狮白银并不认为卢安缇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婚前承诺会温柔待他,婚后却是另一副魔鬼面孔,他已经看清他的向导的为人。
狮白银被卢安缇拥在怀里,睡得心惊胆战,时刻提防着卢安缇每一个幅度较大的动作,奈何他低估了s1级向导的能力,在对方无声无息的精神力量的抚慰之下,他慢慢阖上了眼皮。
当狮白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房子外面的大花园里的那座时钟正在报时。
他倏然坐起身来,意外的被一股微不足道的力道所牵扯,伴随着卢安缇吃痛的声音,他惊讶地转过头,原来是卢安缇的一缕长发与他睡衣的纽扣纠缠在一起了。
狮白银伸手去化解这场头发与纽扣之间的矛盾纠葛。
卢安缇揉着眉头,说之前他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经验,没想会遇到这么糟糕的事,他斥责狮白银以后不准再穿带纽扣的衣服上床睡觉,头发始终没有获得解放,他又面色阴沉地改口说,以后凡是跟他睡觉,狮白银都不准穿任何衣服。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狮白银耐着性子,其实他的手指很修长分明,或许是卢安缇一直在旁边不停发牢骚,导致他力不从心,动作显得格外粗笨。
“剪掉吧,”
卢安缇一脸厌倦地说,“剪掉纽扣。”
“凭什么不是剪掉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剪掉了,很快就会再长出来的吧?”
狮白银盯着卢安缇。
卢安缇的头发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浅灰色,就跟黑曼巴蛇的腹部颜色一样,和卢安缇的阴冷面容相得益彰。
就好比此刻,但凡卢安缇说几句中听的人话,他会很垂爱怜惜他向导的美貌。
卢安缇显然根本不会说人话:“这么廉价的睡衣纽扣,自然不能同我的头发相比,赶紧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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