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阴的是时机挑得忒准。
应明明在应家混了二十多年,虽然总被那房人欺负,好歹靠着人缘好又能干,愣是从底层爬到了公司副总的位置。
眼瞅着老爷子要分家产,长孙总得分杯羹吧?嘿,这节骨眼上叫人踹出公司,连个基层岗位都没保住。
秦峰摸着下巴寻思:这也太寸了。
摆明就是明着告诉你——再努力顶屁用?再能耐又咋样?当家孙子的名头有屁用?
范琴那边就差拿大喇叭喊了:老娘想整你就整你,随手挖个坑就能废了你二十年打拼,这才是最狠的。
眼下应家上下除了老爷子应如龙还真得住场子,大大小小的权柄全攥在范琴那一窝子手里,早就搞成了铁板一块。
现在就算应如龙想硬给魏琳这边塞好处都塞不动。
就像应明明被曝性骚扰那档子事,他能年纪轻轻在集团当高管,除了自己确实能耐,老爷子肯定暗中使过劲。
可丑闻一出,应如龙再能耐也是个要脸面的生意人,总不能撕破脸皮去捞人吧?
动作太明显的话,范琴那边肯定又要闹翻天。
说白了,连应如龙都保不住魏琳这头的人。
秦峰想到这儿苦笑着直摇头,应家这盘死棋真是越看越没救。
就算自己认识韩家范家那些云水地头蛇,也不好贸然插手。
本来只是兄弟争家产的事儿,要是找外援,范琴那边分分钟就能往你头上扣“吃里扒外”
的黑锅。
他偷偷瞄了眼姥姥魏琳。
老太太昨天就说要在寿宴上放大招,刚才又提了一嘴。
虽然实在想不出她能有啥招数破这个死局,但以老太太的性子,肯定不会说空话。
“只要姥姥能撕开个口子,我就能让这一脉翻盘。”
秦峰心里琢磨着。
眼下这局面,任谁看了都得说范琴那伙人欺负人太甚。
虽说他对家族内斗没兴趣,但毕竟挂着魏琳这边女婿的名头,能搭把手总得出力。
不过要是明天姥姥拿不出真东西,自己就是神仙也难救啊。
这顿饭吃得倒是挺和气。
表哥应明明主动过来敬酒,姿态放得特别低。
江忠良跟着应韶霖喝了几杯就开始飘,红着脖子嚷嚷:“今年是真痛快!
秦峰这兔崽子总算有个人样了!
当年差点让江晓晴把他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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