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明天?&rdo;她笑了几声。
服务生替他们拉开又厚又白的餐巾，放在他们大腿上。
她脸上的笑容褪去：&ldo;去哪里?&rdo;
&ldo;就是离开。
&rdo;
卡雅垂眼看着餐桌，不发一语。
哈利想将手放到她手上，又克制住自己。
&ldo;所以我不配吗?&rdo;她轻声道，&ldo;我们不配吗?&rdo;
哈利等到目光跟卡雅相对，才开口说话。
&ldo;不配，&rdo;他说，&ldo;我们不配。
对你来说不配，对我来说也不配。
&rdo;
&ldo;你又知道怎样才配了?&rdo;她语带哭音地说。
&ldo;我很清楚。
&rdo;哈利说。
卡雅沉重地吸了口气，试着控制自己的声音：&ldo;是萝凯?&rdo;
&ldo;对，一直都是萝凯。
&rdo;
&ldo;是你自己说她不要你的。
&rdo;
&ldo;她不要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所以我必须修复自己，我必须好起来，你明白吗?&rdo;
&ldo;不，我不明白。
&rdo;两颗小泪珠挂在她的下睫毛上，摇曳颤动，&ldo;你已经好了啊，疤痕只是……&rdo;
&ldo;你很清楚我说的跟疤痕没有关系。
&rdo;
&ldo;我会再见到你吗?&rdo;她问道，用指甲接住一滴眼泪。
她抓住他的手，用力紧握，指节泛白。
哈利只是看着她。
她放开了手。
&ldo;这次我不会去把你带回来了。
&rdo;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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