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联络基加利市的移民单位,也给了我电话。
我打去问,结果像人球一样被各个办公室丢来丢去,最后电话转到一个会说英文、了解情况的人手中,他说卢旺达在这方面没和挪威签订合作协议,所以他感到很遗憾,必须婉拒我的要求,还礼貌地祝我和我的家人长命百岁、幸福美满。
所以你也没什么收获啰?&rdo;
&ldo;没有。
我把奥黛蕾的照片拿给范布斯特看,他说唯一一个跟他买过东西的女人有一头赭红色鬈发,说话有东德口音。
&rdo;
&ldo;东德口音?有这种口音吗?&rdo;
&ldo;我不知道,卡雅。
那个男人穿着睡袍走来走去,抽烟用烟嘴,是个酒鬼,还是个口音专家。
我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案子上,然后离开。
&rdo;
卡雅大笑。
哈利敢打包票,卡雅喝的一定是白酒,喝红酒不会那么爱笑。
&ldo;不过我有个想法,&rdo;哈利说,&ldo;入境卡。
&rdo;
&ldo;怎样?&rdo;
&ldo;旅客必须在入境卡上填写第一天晚上的过夜地点,如果基加利市的海关单位保存了入境卡,而且上头有其他信息,例如转递地址,说不定就可以查出奥黛蕾去了哪里。
这可能会是一条线索。
据我们所知,她可能是唯一知道荷伐斯小屋那晚住了哪些人,而且现在仍然活着的人。
&rdo;
&ldo;祝你好运,哈利。
&rdo;
&ldo;也祝你好运。
&rdo;
哈利挂上电话。
当然了,他可以问卡雅她要和谁共进晚餐,但对方如果跟调查工作有关,她应该会主动说明。
哈利坐在阳台上,直到酒吧打烊,酒瓶的叮叮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楼上开着的窗户传出的做爱声,那是嘶哑单调的喊叫,令他想起翁达斯涅镇的海鸥叫声。
他和爷爷在翁达斯涅镇总是天一亮就起床,准备去钓鱼。
他父亲从不跟他们一起去钓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件事?为什么他不曾凭直觉知道父亲在渔船上感到不自在?当时五岁的他,是否了解父亲选择受教育,离开农场,就是为了不必坐在渔船上?无论如何,父亲想返回翁达斯涅镇,在那里长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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