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地道:“此次亲征,务必小心。”
墨承意清朗笑道:“自然啊。”
他有心逗人,于是故作忧郁痛楚,读话,“若我真战死疆场了,你要怎么办?守一辈子活寡还是令寻良人,嗯?”
柳垂泽蹙眉。
他一向不喜这人这么开玩笑。
颇有点恼羞成怒地道:“…死了我就告老还乡,你的江山社稷我不过问捍守,谁想要谁夺去便是。”
“这么狠心吗?”
“这有什么,”
柳垂泽闷声,“你怕是还未领教过我的行事手段。
……你若敢死,我必定当日策马前往西北,掘地三尺也要将你的尸身挖出带回京城,鞭尸几百次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还要咒你下辈子断子绝孙,一生不举,患疾而终,不得好死。”
被人当面如此恶毒诅咒,墨承意初为愣神,后徒有感慨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欢喜道:“当真?”
“当真。”
“哎你别难过,我方才随口胡诌的,”
又成功将人惹火,墨承意哄人手法层出不穷,先行口头服软,”
行行我绝对小心行事,保证残废了也拖着马回京城见你。
届时,我带你去看长安第一场雪,饮微雨阁第一瓶醉春风。
如何?”
柳垂泽淡笑,有些无奈,启唇道:“你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巧言令色。
不用对此御史大人十分受用。
毕竟墨承意已经完全拿捏他的性子,专看他吃软不吃硬。
推开少年,抬头朝其淡淡一笑,恢复如初波澜不惊的模样,垂眸道:“在这里磨蹭得够久了,为防止他人起疑,先出去吧。”
“好呀,”
少年替他推开了檀木门,歪头讨巧地道,“柳大人。
请啊。”
院内。
接过旁人递来的洗净的竹叶,一边留意君子阁,一边继续心不在焉做事的白聍鹤满脸不解,一心二用。
元易白发觉他少放了一颗脆枣,当场拍了他手背一下,蹙眉教训道:“专心点。
看什么呢。”
“行行行,我该打。
该打。”
白聍鹤收回目光,笑吟吟添上那颗遗漏的脆枣,怕他生气,连连夸赞,“你包的好精致,感觉今年念月日全长安城没一个人能将竹折做得比你好看的。
不错不错,不愧是大燕一朝国君的老师。
大气,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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