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寒霄灵力耗尽前,这白灯祭堂阻止了其灵力的继续流失。
但严寒霄已天命将至,将君子剑断为数沉于东海,在白灯祭怀中奄奄一息。”
柳垂泽听得真切,仰头饮尽杯中茶水,道:“这则神话,倒是有趣。”
“依我所看,真是荒谬传闻一则,”
李权贞对此很是嫌恶,不屑嘲讽。
又静坐一刻,起身道,“柳大人还不走吗?”
“我再坐会儿吧,”
他咽下那口清甜酥点,“李大人可是要回刑部。”
李权贞:“嗯。
有很多事情还未来得及处理。
明日要将整理好的折本给你的话,现在就要开始梳理。”
“既然如此,那柳大人只好自便了,李某先行告辞。”
说着便站起来。
“再会。”
柳垂泽含笑颔首。
人走后,柳垂泽便就着热茶吃起了糕点,认真听起那则令人回味无穷的市井神话段子。
听得不亦乐乎,干在此地坐了半个时辰。
点心茶水续了一次又一次,那小摊摊子脸都笑烂了,蹲在地上数钱,推掩兴奋之色。
说书先生仍在喋喋不休:“至此。
世上再无严寒霄。
白灯祭顾及昔日师门同僚情谊尝试多次复活之术,但依旧无用。
后时过九年,还是死尸一具。
没有任何好转的可能,与魂归主体之希望了。”
众人唏嘘不已,有些共情能力不如他人能收放自如,如是潸然泪下,不知该怎么评价。
柳垂泽低眉敛目紧盯杯中春茶,汤色清澈碧绿,其间映了自己的面容。
淡到极至,恹到极点。
一副憔上去便冰冷无情没人敢与其靠近的寡绝神态,真真儿是…非常、非常地,不讨人喜欢。
不消片刻,鼻尖歇了一朵粉瓣。
夏风吹动清河阵阵水波涟漪,街市千万种气味融交一体,裹挟着从春季遗留下的桂花轻柔拂来,不多时,眼前檀桌凝移一团暗影。
柳垂泽缓缓抬眸,却是愣住了。
来者一袭华雪白衣,以素色护腕腰封收型。
净骨亭亭,身高修长,头戴一顶雪纱斗笠,发带围着软柔漆黑的长发,松松垮垮扎了个低尾。
他似乎还是位少年郎,眉宇间虽是干净悠然,却仍含有青涩。
五官柔和温雅,明摆着是位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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