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
陆属文瞅了他一眼——还挺自信呗？
“行吧。”
陆属文抓心挠肝地纠结了好一会儿，又蚊子似的嗡嗡了一句，“那你跟鹿泠为什么分手啊？”
周陨眼底一暗，语气微凉：“作业不够你写了是吗？”
陆属文：“……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周陨这个态度，他不敢再问了。
陆属文其实还挺希望周陨能跟鹿泠和好的，前段时间跟鹿泠在一起的时候，周陨整个人的性格都温和了许多，也好说人话……现在又变成了无情的钮钴禄·周陨，冷的不成样子。
这天下午，周陨吃完晚饭从餐厅回来，看到鹿泠的座位上没有人。
还有三分钟就要打上课铃了，周陨感觉有些奇怪，低声问：“鹿泠没回来吗？”
鹿泠吃东西向来不多，以前这个时候早就从食堂回来了。
陆属文抬起头说：“鹿泠好像被几个女生叫走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前吧。”
周陨倏地一皱眉：“为什么？哪个班的人？”
陆属文挠了挠头，“我也不认识，看着特别面生，好像都不是咱们学校的人，也没说去干什么了。”
周陨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神情变得有些严肃沉凝，片刻后转身出了教室。
快到了晚自习的时间，校园里来往的学生已经很少了，一些角落更是人迹罕至。
鹿泠背靠墙壁，他面前站着几个男生女生，都穿着路阳高中的校服，但是言谈举止不像是学生的样子，更像是混进来的外校人。
为首的女生抱着手臂，从上而下地打量鹿泠一遍，画了浓重眼线的眼皮往上吊着，态度倨傲地问：“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出来吗？”
对面明显来者不善，鹿泠稍微蹙了下眉，轻声问：“你想说什么？”
女生盯着他，语气很不客气地道：“阿泽是我男朋友，在学校里勾引有妇之夫好玩吗？”
她的声音刻薄，鹿泠神情变得冷淡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你可真能装，敢做不敢承认是吧，学校里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长了一副勾引男人的脸，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完，她对穿着旁边一个路阳高中校服的男生说：“快点拍，拍完了就走。”
男生拿出手机，吊儿郎当看着鹿泠，幸灾乐祸地说：“这是梁惠，谢主席的女朋友，你这次可是惹了惹不起的人。”
鹿泠瞳光微微一暗。
谢闻泽……
原来是他。
对方闹得兴师动众，看起来不像会善罢甘休的模样，鹿泠不想在学校里惹是生非，蹙眉低声说：“我跟他没有关系。”
梁惠嘲讽地“哈”
了一声：“要不要到你们学校随便抓个人问问，你最近成天跟谁在一起啊？”
“有些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脱了衣服拍几张照片，以后离着谢闻泽远点儿，就当是给你长个教训了，”
男生摆弄着他的手机，刺眼的闪光灯照到了鹿泠的脸上，“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们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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